“為什麼問他?”
紀惟言緊盯著她,聲音有些悶。
那個人都接近中年了,她為什麼要一直盯著他看?
“不知道,說不出的感覺……”
趙清染的心思完全被外麵那個人吸引過去了。
好奇怪,明明不認識他,但為什麼……
她也形容不出心裏的怪異感覺。
見她完全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紀惟言不由得有些怒了,“趙清染!”
他喊她的名字,趙清染卻依舊沒什麼反應,完全就和沒聽到一樣。
紀惟言的臉色很難看。她從來都沒有在他麵前表現的這麼反常,而這次居然還是因為一個中年男人?
想到這裏,他生氣地把她拉過來,讓她直接栽進了自己的懷裏。
“你做什麼?”趙清染皺了皺眉。
“誰讓你一直看別的男人!”紀惟言不由得加大了音量。
趙清染想起那個男人的樣子,自己的確是沒有見過,可內心的這種熟悉感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他是誰?”她忍不住再次問了一遍。
深愛的女人不停地問著另一個男人的信息,紀惟言哪能不生氣?
他把她的頭按在懷裏,緊緊地抱著她,“不認識!”
趙清染真沒想到他居然會給出這麼一個回答。
“告訴我,好不好?”
內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也對自己的這種行為極其疑惑,但就是不受控製地問出了口。
聽著她軟言軟語地問他,卻沒有半分的高興,紀惟言的手隨即就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寶貝,我很不高興。”他悶著聲音開口。
趙清染有些急切,見他明明認識卻不告訴自己,一時也顧不上什麼,抬起頭就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你就告訴我,好不好?”
看見她此時的神態,紀惟言雖然依舊沉著臉,但眼神卻緩和了不少。
“這也算是吻?”他輕輕哼了一聲。
見他的態度有所鬆動,趙清染繼而吻住了他的喉結,輕輕在上麵一舔。
經過昨天的事情,她已經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敏感點所在……
可以說,這也是對她有利的?
果然,男人又哼了幾聲,抓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緊。
“你這個小妖精……”
紀惟言眼眸深深。
看到她又想撫上自己的喉結,他抓住她的手,啞著聲音出聲。
“他是我的屬下。”
趙清染微愕。他的屬下?
“也是,Cisity的父親。”
紀惟言的聲音有些冷。提到Cisity這個名字,他眼裏劃過幾絲厭惡。
這個時候刀疤男已經回到了車裏,前麵的車子自動讓出了一條道,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趙清染不由得往外麵看了一眼。
那個人……是Cisity的父親?
她怎麼會突然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仿佛很久之前就認識一樣……
趙清染自從回到別墅,就心不在焉。紀惟言和她說什麼,她都一副敷衍的神情,男人自然是被觸怒了。
“發什麼呆?”紀惟言的語氣很不好。
她自從見到Cisity的父親,就一直很反常……
趙清染有些回過神來了,不過眼睛還是迷離的,就這麼望了他一眼。
她此刻的眼神就像一隻迷途的小羔羊,因為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濕地披在後麵,紀惟言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知怎麼氣一下就消了。
“乖,別東想西想了。”
他從浴室裏拿出一條幹毛巾,站在一旁幫她擦拭著頭發。
她的頭發很長,剛見的時候還隻在腰間,現在就已經在腰下了。紀惟言的手輕輕穿過她的發間,她頭發的香味讓他的眼眸漸漸深邃。
想到她和他用的是同一種洗發水,同一種沐浴露,他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
“寶貝,你身上好香……”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頭也漸漸的靠在了她肩膀上。
“你就不能總黏著我嗎?”趙清染有些氣憤。
她現在幾乎也沒什麼自由,他就像一隻小狗一樣,時不時地纏著她,怎麼也趕不走!
“和你待在一起,我會開心……”紀惟言輕輕吻著她的脖子。
過了一會,吹風機的聲音響起,男人站在她身後,認真地幫她梳理著頭發。
他的手插在她的頭發裏,力道不輕不重,趙清染從來沒想過他居然也會做這種事。
“手法不錯,在多少女人身上實踐過了?”等吹好頭發,她很自然地問了一句。
紀惟言拿了一縷頭發在指間把玩,聞言輕輕挑眉,“如果我說,隻在你這裏實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