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東西吃下來,他硬逼著她喂他,而他也時不時地要求她張嘴,兩個人就這樣喂來喂去,她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裏……
以前看到那些情侶,都是黏膩的過分,她以前還會偷偷吐槽,為什麼一戀愛起來兩個人就跟成了連體嬰一樣,但她現在還沒有答應他,居然也踏進了這一列的隊伍。
不是說還在考慮時期麼?為什麼現在的情況如此的……
“先生,小姐,最近我們店裏在搞活動,每天抽取一對幸運情侶贈送禮品,在這裏恭喜兩位。”
準備離開時,店裏突然派人送來了兩個盒子,趙清染愣了愣,紀惟言挑了挑眉,懶懶開口道。
“放下吧。”
服務員走後,趙清染看著放在桌上的盒子,唇微微抿了抿。
兩個?那應該就是情侶的什麼東西?
很明顯,紀惟言也想到了,他一直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莫測。
從位子上起身,在經過櫃台旁邊的許願牆上,趙清染無意中瞥到了那些花花綠綠的卡片和各異的字體,她本來就隻是隨意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紀惟言卻停下了。
她不解地抬了抬眼。
紀惟言的目光落在貼滿了淺粉色壁紙的牆上,上麵大大小小的卡片讓他的眸子都眯了眯。
“先生,這是店裏的許願牆,每對來這裏用餐的情侶,都可以在上麵留言。”
店裏的服務員見他盯著牆看,於是開口解釋。
對於趙清染來說,這樣的許願牆已經見怪不怪了,奶茶店一般都會有,可看紀惟言的反應,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
“筆和卡片都在這裏,隨時都可以寫。”
紀惟言好像很感興趣,側頭看向趙清染,“過來。”
他把筆塞到她手裏,用一種不可抗拒的語氣開口,“想寫什麼?寫下來。”
趙清染看著被他塞過來的卡片,眉頭皺了皺。
……寫什麼?
她轉頭看向紀惟言,發現他正低著頭,筆已經拿在了手裏,不知道在紙上寫著什麼。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寫字,他寫字的樣子很好看,修長的手指握著筆,骨節分明,白皙幹淨。
“乖,快寫,不要一直偷看我。”
男人突然出聲了,似笑非笑的眸子向她看了過來。
卡片被紀惟言拿在手裏,他懶懶地靠在玻璃桌上,好看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她。
趙清染連忙收回視線,想隨便寫幾句話,但手裏的筆卻掉在了地上。
趙清染:“……”
她正準備彎腰去撿,身邊的男人卻先她一步把筆撿了起來。
“臉皮這麼薄?說幾句就不好意思了?”
紀惟言的唇角勾了勾,略帶玩味地把筆遞給她。
“隻是手滑。”趙清染淡淡地解釋了一句。
無視男人戲謔的目光,她重新拿起了筆。
感覺到紀惟言一直在盯著自己,她硬著頭皮隨便寫了一句話。
“好了。”她把筆放下,沒有去看他。
紀惟言挑挑眉,立刻就想把卡片拿過去,但趙清染卻馬上阻止了。
“寫了什麼不能看的東西?”
男人說著就想把卡片搶過去,趙清染推開他,明顯是不想給他看。
紀惟言見狀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他隻是把自己手裏的卡片貼了上去。
“拿過來。”
他貼好後又回頭看她,見她隻是站在那裏,忍不住出聲道,“放心,我不看。”
趙清染這才把卡片給他。
其實也不是什麼不能看的東西……隻是就是不想讓他看到。
極其別扭的心理……
紀惟言倒真的沒有看,幫她把卡片貼在了之前的卡片旁邊,兩張卡片緊緊地挨著,她忍不住抬頭望了一眼。
好看的字跡,在眾多卡片中格外的顯眼。上帝一直都不是公平的,給了紀惟言那麼出眾的外表不說,就連字跡也這麼的漂亮……
因為他沒有刻意遮擋,所以趙清染自然而然的看清了上麵的內容。
“除了我,你別無選擇。”
……紀惟言一貫的霸道語氣。
“永遠是我的女人,記住了?”男人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趙清染不理他,“現在可以走了?”
她一般都不喜歡寫這種東西,沒想到紀惟言卻很感興趣?
從甜品店出來,紀惟言又帶著她去了很多地方,趙清染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狀態,腦子一直暈沉沉的……
紀惟言對她太好了,好到讓她都不知道怎麼去麵對……
以前的生日,爸爸會陪她過,平淡卻又溫馨,而這一次,她的23歲生日,卻是由紀惟言陪著度過的,比起之前的二十多年,雖然少了爸爸的關懷,但卻也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