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我就跟著去。”紀惟言深深地望著她。
“讓尊貴的總統大人,跟著我一個女人,怎麼也說不過去吧?”趙清染笑了。
“我願意。”男人挑眉。
兩個人的手緊緊地交纏在一起,趙清染低頭看了一眼,嘴角揚了揚:“你的手好大……”
幾乎都能把她的手全部包裹住了。
“喜歡麼?”紀惟言也低低地笑了。
哪裏有人會問這種問題?她有些無語:“明明是個男人,怎麼手比女人的還要白?”
不僅如此,他的皮膚也很好,有時候連她都嫉妒。
紀惟言聞言不禁微微顰眉。她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如果你喜歡黑一點的話,我會盡量做到。”天熱的時候去外麵暴曬幾個月就行了。
“……”對於他的思維,趙清染永遠也理解不了。
“不用。”她回答,“這樣就可以了。”
“對我,還有哪裏不滿意的?”紀惟言很認真的問。
“有。”趙清染趁此機會再次提了出來,“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那件事……畢竟頻率,太頻繁了。”
她故作淡定,仿佛隻是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畢竟她對他幾乎每天都要要她好幾次的事,非常的不滿意。
即使精力再好,也不能總花費在這種事上麵吧,這樣下去,對健康是不是不好?
在溫泉池已經提了一遍,但他卻根本沒聽進去,正好這個時候可以再提一提,趙清染覺得,是應該好好談談了。
“你不喜歡?”紀惟言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不是,我是說……”說到這裏,她才意識到了什麼,耳根微微的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怎麼越解釋越亂了?
“你也很喜歡的不是麼?”男人挑眉,“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提出無意義的建議?”
紀惟言又補充了一句:“清染,性生活,對人體是非常有益的。”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些話,趙清染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他了。
“你不覺得,次數太多了?”他就是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對一個26歲的正常男人而言,每天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果不碰,才是匪夷所思。”紀惟言反倒覺得沒什麼,“而且,你每天不是感到很愉悅麼?清染,你明明也十分舒服,為什麼要拒絕?”
“你……”趙清染簡直是沒想過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此時,還是在大街上,男人卻貼著自己的耳朵,喃喃低語:“如果你對姿勢,時長這些東西不滿意,我可以改進,但除此之外,我都不接受。”
眼見他還要繼續說下去,她忍不住打斷了他:“停!”
紀惟言勾勾唇,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知道你害羞,所以這些事,我們回去再好好討論。”
“不需要。”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
紀惟言臉上泛著笑,本就出眾的麵容更是俊美了,周圍的人不斷往這邊看。
感受到無數道目光的注視,趙清染拉了拉他的手:“不許再笑了。”
他就算是冷著一張臉也讓人心跳失控,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加了。
“好。”男人什麼也沒問,立即收起了笑意。
陽光溫煦,微風輕拂,然而趙清染還是穿的厚厚的,空氣中仍然散發著些許寒意,與他相握的手卻格外炙熱。
“也不知道F國的總統,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她自顧自地開口。
能把國家治理的這麼好,而且風景優美,幾乎沒什麼汙染破壞,和很多國家比起來,還是非常成功的。
聽說總統很年輕,難道和紀惟言差不多大?
她自然是有些好奇,這會也隻是隨口一提,卻沒想到,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紀惟言卻出聲了。
“很感興趣?”他的聲音有些意味不明。
以紀惟言的身份,應該是認識F國總統的吧?趙清染這才想起來。
“你是不是認識?”她有些期待地詢問。
看到她眼裏的光芒,紀惟言的臉色有些變化:“不認識。”
怎麼可能?趙清染對他的回答感到疑惑。她還想再問問,卻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不對。
於是她很理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
看紀惟言的樣子,應該是不想多說,而且似乎也很不喜歡她問這個問題。
或許兩個人是仇敵?所以不想談及對方?趙清染覺得很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你們那裏,冬天會不會下雪?”為了緩解氣氛,她隨便找了個話題。
A市的冬天一直都是不下雪的,不僅如此,整個F國,氣溫都非常的溫和,即使是大冬天,溫度也不會低到讓人難以承受。
而她幾乎是沒怎麼看過雪的,隻是在很多年以前,A市下過一場很小的雪,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了。
“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飄雪了。”紀惟言低頭看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