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夜幕降臨,正奇怪小荷怎麼沒送飯來,敲門聲響起,“請進。”
“姑娘,莊主請您過去賞月。”是小荷。
“賞月?真是一幫酸人,沒其他事幹了嗎?”
“嗬嗬,姑娘真會說笑。”這姑娘真是心直口快,還處處為人著想,正合我意呢,比那些個主子強多了。小荷暗想。“姑娘還是梳洗打扮一下。沐公子夏公子都會去呢。”
“哼,他去關我什麼事。”想想今天上午就來氣。
“姑娘還是別這麼說,想來也是我家主子邀您,怎麼也要給我家莊主點麵子啊。是不是?”
小荷這丫頭說的極在理,我當然也不是不去,隻是心裏不痛快才發發火而已。不過以小荷的才智,當丫頭還真委屈了她。
“我知姑娘不是不想去,怕是還為今天的事生氣呢。好啦,姑娘,咱還是快點吧。”
“小荷,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我笑道。
“姑娘別調笑我了。”
經過小荷的裝扮,自認為是能出得了門。臨出門還對著鏡子自戀了一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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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賞月的地點還是在風波亭,哎呀,今天是跟這風波亭杠上了。
畫中嬌,姿色天然,占盡風流,雖非傾城,可般般入畫。眾人看著款款而來的米言不由得一驚。沐琉燁望著米言,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把玩著酒杯,笑意盈盈。我看著眾人的反應,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
抬眼打量了一下座次,沐琉燁身旁已有小姐相陪,正中坐著一個男子,相貌雖不出眾卻讓人看著舒服,想必就是莊主了。其他人也不認識,想來想去也就隻能坐在夏雲旁邊了,丫的還挺舒服,一個人占了兩個席位,斜躺著。我走過去,踢了踢他,把他趕到一邊,坐了上去。位置正好在沐琉燁和小姐的對麵。
開席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無非就是文人那點附庸風雅,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戲倒是看了不少。沐琉燁的文學功底我到是一點也不懷疑,什麼句子對子似乎也難不到他。美女小姐頻頻為沐琉燁斟酒,還親自端起來喂他。是可忍孰不可忍。當我是透明啊,在我麵前調情,沐琉燁這筆帳我給你記下了。
心情莫名其妙的煩躁,拿起桌上的酒壺自斟自飲了起來,我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喝酒,反正一杯一杯,一壺酒已沒了大半壺。正要再倒,手被人握住。
“幹嗎,賞月還不讓人喝酒?”
“小言子,何必呢,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何必當真。”夏雲依舊懶懶洋洋。
“是男人就喝,廢話少說。”我拿開他的手,徑自倒了一杯。猛然看見美女又為他斟酒喂他。心裏又一陣惱火。
“來喝酒。”毫不溫柔的將酒杯放到夏雲嘴邊。
“小言子,這是你的酒杯。”眼睛這才從對麵移到自己手上,頭也有些暈了。
“廢話少說,喝是不喝。”我怒了。
夏雲一臉無奈,看了看沐琉燁又看了看酒杯。若是我喝了酒,看燁的眼神我也別想活了,要是不喝酒,丫頭這邊又該怎麼辦。神啊,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