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梯門在我麵前關上,我有些無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隻覺得電梯之中好壓抑。
“看來你們感情很好,這麼晚才到。”冷漠卻略帶譏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話語之中隱含的曖昧是個正常的成年人都能聽懂。
“總監,我遲到您盡管扣我工資,至於原因我好像沒有沒必要如實奉告。”我不願扭頭去看那張曾經午夜夢回讓我冷汗淋漓的臉,冷冷反駁。
手腕被人狠狠扼住,力度之大讓我不禁蹙眉。被迫回過頭與他對視,猝不及防地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卻又頃刻之間浮現一抹怒色“你到底想怎樣?”掙紮幾下毫無作用,我不耐地瞪著眼前這張完美的俊彥“我想怎樣?”我壓住怒火,“紀陌言,我們到底是誰想怎樣?”
似是突然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他微微愕然。
“我們早就分手了不是嗎?你現在這演的是哪一出?怎樣?看是到我過的好心理不舒服?那是不是要我像個怨婦一樣整天對著你的背影淚眼婆娑你才心滿意足?或者你想告訴我你愛的人一直都是我,你從來都沒忘記過我?”
他的下顎愈發緊繃,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周身散發出濃濃的怒氣。他緊了緊握著我手腕的手,深吸一口氣。
“如果我說是呢?”他深深望向我,“如果我就是沒忘記你,愛的人一直都是你呢?”
“是麼?”我冷冷一笑,用力揮開他的手。“真抱歉,我不稀罕了。”
不等他反應,電梯門一打開我就疾步走了出去。
“林語歆,我的初戀,初吻都給了你了,我買二送一,把初夜一並送給你吧。”
“林語歆,我覺得我完蛋了,除了你,我對其他女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你得對我負責。”
“哎,林語歆…承認吧,你愛我愛得要命。”
“林語歆…”
記憶之中那個霸道的少年總是喜歡連名帶姓地叫我,一遍又一遍,時不時蹦出一兩句我難以招架的話讓我又喜又怒。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
我們按照上帝編排的劇本本色出演,上演著一場又一場無法預料結局的鬧劇,最後慘淡收場。紀陌言,這場沒有彩排的話劇早已落幕,我們都不是導演,誰都沒有本事讓它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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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神馬的真討厭胖了多少啊啊啊
不過今年課好少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