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完蘇未瑾睡覺後,蘇蔓才把自己的身子泡在浴缸裏。
看著自己光滑胴體上布滿的紅印,她心頭如刀割。
使勁的揉搓著她身上的紅印,她恨不得洗掉那個男人帶給她的那些恥辱。
沈安林……
她喃喃的輕喚著,眼淚又一次盈上淚眶。
趴在浴缸上,她難以自抑的哭了出來。
淩晨四點半,她終於收拾好自己失落的心情,爬上床,閉上眼睛……
而在此刻,蘇蔓租住的屋子的胡同外,停了一輛法拉利小車。沈安林專注的視線盯著蘇蔓家的房子,看見屋裏的燈全部都熄了,他才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了起來,吸了一口,他才慢慢的轉過頭,對身邊的北堂顥冷豔的一笑。
北堂顥被他這突來的一笑,攪的莫名其妙,他也往蘇蔓家的方向看過去,抱怨道,“我說沈少,你要是對那個女人有意思,我就幫你一把,讓我底下的兄弟們把她綁了,送到你的床上。這樣你就可以省好多的時間,也不必……”也不必大晚上的拉著他在一起吹冷風。
沈安林的唇角綻出一個冷冷的弧度,這森冷的笑意令他英俊的麵孔仿佛罩上了一層十月寒霜,“顥,你知道貓抓老鼠最大的樂趣是什麼嗎?”
“當然是最後把老鼠吃掉了!”北堂顥揚了揚他那兩條跋扈的眉毛,輕快道。
沈安林嘴角扯了扯,露出一絲淡笑,伸手彈了彈香煙上煙灰,帶著深意的口吻道,“錯!貓抓老鼠最大的樂趣是可以看著老鼠在自己的手上被活活的折騰死。”
他說話的聲音溫和感性,臉上還掛著清新而優雅的笑,整個人美好的幾乎讓人目炫。隻是北堂顥看著沈安林,身後的脊梁骨處莫名的就感受到一陣寒冷。他身子抖了抖,伸手裹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小聲的嘀咕了句,“沈少,你的意思是……”他邊說著邊同情的往蘇蔓住的屋子的方向看過去。
“我的意思是有些人該會她先前犯下的錯誤贖罪!”沈安林又是冷冷一笑,腳下的油門一踩,方向盤一打,絕塵而去。
蘇蔓,五年前,得到你的垂憐,我以為自己是這世間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我們之間的那場婚姻,你卻讓我覺得我是這世上最蠢的男人。
有些東西,是你欠我的。
是時候該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