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裏,夏樊被關在審訊室內,有一個很有經驗的老警察在審訊他。而夏樊對那個老警察提的問題始終保持著緘默,靜候著他的律師到來。
“夏先生,請你配合我們。”那老警察見夏樊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幾乎是用半吼的聲音逼問著夏樊。
夏樊雙手優雅的環在胸前,翹起二郎腿,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對不起,在我的律師還沒有到之前,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
那個老警察憤怒的將手中的一個講義夾往桌子上一扔,直接轉身離開了審
訊室。
鑒於沈安林和溫卿良的關係,早有人一個電話打給溫卿良了。溫卿良現在是想睡覺就有人遞個枕頭來。夏樊進了警察局,他自然是親自打電話給警察局的局長讓他好好“關照”夏樊一番。
所以,即使到了後麵,夏樊的律師到了警察局想要保釋人,也被警察們以各種理由回絕了過去。無奈,夏樊的律師最後隻能敗興而歸,不得不等過了四十八小時後再來保釋人。而夏樊在這四十八小時裏,也隻能在警察局裏度過了。
監獄裏,兩個警察半推著把夏樊推進一間鐵牢裏。夏樊精貴的身子哪裏到過這種地方啊。被警察一推,他的身子正好往地上一跌,身子正好跌在一個人的身上。他妖冶的桃花眼一覷,繼而看到那人身上肮髒的衣服,他嫌棄的眯起眼睛來,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
但不幸的是,這監牢對他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簡直是地獄。他快速的掃把了監牢一圈,發現和他關在一起的人就有四個。這四個人穿著邋遢,麵露凶光,看著他的眼光都帶著深深的猙狩。
夏樊扁扁嘴,找了個相對幹淨的角落坐下。
而那幾個人的目光卻一直沒有從夏樊的身上移開,又都睜大眼睛用十分怪異的神情看著夏樊。
話分兩頭說,在夏樊接受審訊時,蘇蔓和沈安林這邊也正在協助警察做筆錄。
蘇蔓輕皺著眉頭“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夏樊進屋時,沈安林半坐著床上,而我則坐在病床邊削著蘋果皮。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夏樊和沈安林兩人發生了言語的衝突。我本是想上前勸夏樊不要再激怒沈安林。可夏樊竟然在我靠近時,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水果刀,嘴裏喃喃的說了幾句話後,他就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水果刀,然後要向我刺來。我伸手去擋,結果手臂就他劃了這麼大的一道傷口。”
蘇蔓淡淡的說完話後,緩緩的抬起手臂,讓警察看了看她已經包紮好的手臂。
“警察先生,我想告夏樊故意傷人罪。還有,他還用極為難聽的話罵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再告他一條誹謗罪。”
蘇蔓知道自己這樣做假口供是不對。可一想到自己差點被夏樊害死,沈安林的左腿也拜他所賜,還有許許多多被夏樊暗中處死掉的女人,她心裏就豁然想開了。
夏樊既然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義了。
沈安林和蘇蔓是被隔絕開來接受筆錄的。兩人之前沒有對過口供。沈安林是這樣回答警察提的問題的,“對的,在夏樊進來之前,隻有我和蘇蔓在。當時蘇蔓正給我削蘋果皮呢。後來夏樊進來後,我們兩幾句話後就言語不和,發生了爭吵。那個時候蘇蔓夾在中間想要勸說我們。可夏樊卻是突然搶過蘇蔓手中的水果刀,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朝蘇蔓的身上刺去。幸好蘇蔓躲的快,這才沒有刺到。不過她的手臂受了傷。而蘇蔓在手臂被他刺傷後,就飛快跑出病房,去喊救援了。夏樊在這個時候又命令他身後的四個保鏢去追趕蘇蔓。而獨自留在病房裏的夏樊,又拿著手中的水果刀朝我的病床走來。我出於本能就翻身想要逃開。而身子就是那個時候摔倒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