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形容夏樊現在的心情呢。隻能說,看到這幾個字,他心裏肯定是非常忌諱的。而且,蘇蔓對他那是一點都不心軟,在他身上刻字時也是非常的用力的,深怕不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傷疤。
“蘇蔓……你再繼續這樣折磨我……我也不會交出那8%的股權的。”夏樊半喘著氣對蘇蔓強調著。
“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蘇蔓莞爾一笑,從口袋裏抽出紙巾,雲淡風輕的擦拭著匕首上的鮮血。鮮血一點點的被擦拭掉,夏樊拚命的壓製著身體裏傳來的焦躁感瞪著蘇蔓。
蘇蔓完全不受他的影響,等擦拭好匕首上的血跡,她徑直的拉過一把椅子,在他的身旁坐了下去。淡淡的清香,一直彌漫在空氣中,夏樊身子已經繃到極點。他喉結又上下翻滾了好幾下,眼裏的怒意很快的又被農烈情欲所取代。
他的貝齒用力的咬破他的唇瓣,隨即伸出他的舌頭姿態魅惑的掃視了他的唇瓣,眼裏的征服欲已經紅果果的體現了。
蘇蔓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喬斯夫人發來的短信。她垂眸,錦密而細長的睫毛軟軟的輕眨著在眼瞼處下留下一圈淡淡的陰影,清秀的臉上還有淡淡的絨毛,微啟的紅唇喝出皚皚的白氣。
夏樊整個身子都在發抖著,屏息的看著蘇蔓,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來。
蘇蔓回完短信後,抬眸看了他一眼,那錦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罩著她的柔嫩白皙的肌膚,一眨一眨見,盡是勾人的風情。
夏樊惡狼附身,挪了挪身子,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撲向她。但狡猾如蘇蔓,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她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後,便從椅子上站起來,徑直的拿起手中的匕首,又走向他。
“夏樊,我的時間是非常有限的。時間不早了,我等不及了。”她不去看夏樊下身處的那腫脹物,隻是快速的拿起匕首,在他的大拇指指腹上劃下一道傷口,然後把實現早已準備好的合約放到夏樊麵前,強迫著他的拇指按在那合約上。
她說話時溫柔濕潤的氣息在他的耳畔垂著,夏樊魅惑的桃花眼裏流轉著情欲,身體緊繃不已。雖知道他根本靠近不了蘇蔓,但他還是像飛蛾撲火一般,牟足的全力要向她的方向靠去。
突然,他緊繃的身子一鬆,下身處有什麼東西流下來……
蘇蔓看到他臉上突然湧起的潮紅,她也似知道了什麼。拿著合約,在不做更多的停留,徑直的起身離開。夏樊疲軟的重新跌回沙發上,他的視線裏蘇蔓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門口。而他也勾了勾嘴角,嘴角帶著一絲饜足的睡了過去。
蘇蔓剛走出房間,尼可便已經等在門口了。蘇蔓看到他,隨口問道,“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尼可點點頭,遊艇上的那些女人還有夏樊的四個保鏢,他都已經按照蘇蔓的命令處理好了。
蘇蔓滿意的點點頭,對尼可的辦事能力她還是非常信任的。
她又笑著努了努嘴角,“尼可,現在還有一件事情等你去做。辦好了,咱們就再也不怕夏樊後麵找我們的麻煩了。”
尼可目光往蘇蔓身後的房間看了看,他知道蘇蔓讓他辦的事情肯定跟夏樊有關係。“蘇小姐,你說吧。”既然前頭那麼冒險的事情都做了,現在為了善後,他們更得爭取把夏樊踩得翻不了身。
蘇蔓湊到尼可的耳畔邊,低聲又交待了幾句。相對於之前的猶豫,尼可這次聽完蘇蔓的話後,臉上馬上露出一抹歡快的笑容。
蘇蔓相信尼可的辦事能力,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尼可去辦了。而她現在還有要事,還得去醫院一趟。
醫院裏,沈安林又在對前來望他的北堂灝發著脾氣呢。北堂灝鬱悶至極,彎腰撿起被沈安林扔在地上的藥,哀歎的說著,“安林,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吃藥怎麼可以呢。唉,算我欠你的了。我再讓給你去倒杯水,你乖乖的把藥吃了吧。”
北堂灝把藥放在書桌上後,又是搖頭歎氣了一番。他知道沈安林的脾性,現在能壓得住他的人恐怕隻有蘇蔓。在蘇蔓不在的時候,他這火爆脾氣一上來,作為兄弟兼死黨的他都得乖乖的順著他的意。
唉,算了。怎麼說現在也傷了一條腿,能忍就忍,能遷就就多遷就他一些吧。
北堂灝心裏這樣的安慰自己,然後轉身給沈安林又重新倒好了一杯溫水。“安林,醫生說不吃藥,你這傷好不起來的。”北堂灝耐著性子哄著沈安林。
以前都是沈安林在遷就著他,現在身份一對轉,北堂灝心裏又是一悲,看向沈安林的目光越發的溫柔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