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平安無事。第三天,同樣平安無事。
但到了第四天,夏樊那裏開始行動了,這回出大事了……
原來夏樊的人在連續跟蹤了蘇蔓三天而無果後,開始改變策略了。他們不抓蘇未瑾,而是改綁架蘇蔓的兩個孩子了。本來眾人的注意力就是在蘇未瑾這一邊,而突然的,夏樊這邊就把策略改了,變成綁架小寶和囡囡了。
那一天,天還很晴。喬斯夫人帶著兩個孩子去醫院看牙科。蘇蔓最近一方麵要忙著公司成立的事情,一方麵又得提防著夏樊那裏對蘇未瑾搞的動作,空閑時間不多。所以,隻和喬斯夫人約好在醫院裏碰麵。
喬斯夫人的車開到一半,駛在他們前麵的兩輛車不知怎麼的,突然追尾了。兩輛車的司機紛紛的從車上走下來,幾句話下來,這兩人竟然就廝打在一起了。
喬斯夫人礙於車上有兩個小孩子在,本是不想牽扯進去的。她讓司機打了交警的電話後,便讓司機倒車,準備離開。
但在這時候,不知是那兩個廝打在一起的司機的其中哪一個竟然就往他們車子的方向扔來一根木棍。木棍砸在玻璃窗上,很快的就碎裂了。
這一突變,可把囡囡和小寶嚇的哇哇大哭起來。喬斯夫人和保姆趕緊一人抱住一個孩子在輕輕的誘哄著。而汽車的司機這個時候也下了車要去找前麵扭打在一起的那兩個司機算賬。
但誰能想到啊。那個司機剛一下車,後麵就有四個穿著黑衣勁裝的男人衝了過來。司機剛才下車時沒有把門鎖好,而其中兩個黑衣人就迅速的跳上了前座。而另外兩個也飛快的撬開後車座的車門。
“你們是誰?”喬斯夫人大駭,趕緊要拿口袋裏的手機報警。可那兩個男人卻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一根注射器,準確無誤的將針頭紮進了喬斯夫人和保姆的脈搏裏。
喬斯夫人隻感覺眼前有一陣眩暈感傳來,然後她便昏迷過去了。而與她有同樣的遭遇的是保姆。這兩人都是很快的雜香迷了過去。
後座的兩個黑衣人見她們已經昏迷過去,這兩人就飛快的抱住囡囡和小寶。然後把喬斯夫人和保姆小給推下車。
前頭要去另外兩個司機理論的司機聽到身後的異響,便回頭去看。這一看才發現喬斯夫人被人推下車了。而他們的車也被一個黑衣人給開走了。
司機心裏一呼糟糕,飛快的追上前。可是那些人把車子開的飛快,司機根本就追不上。無奈中,那個司機便隻能喘著氣回頭了。
“夫人,夫人……”司機扶起喬斯夫人,喬斯夫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一下眼睛,但隻是看了司機一眼,又馬上陷入昏迷,任司機再怎麼搖晃都沒有清醒過來。
那個司機知道這一回是出大事了,趕緊的就從口袋裏摸出自己的手機打給通哥,把場上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給通哥聽。
通哥最近酷愛養花養草,在接電話時,他正在細心的修剪一盆牡丹花。牡丹花上正打著一個花骨兒。
“什麼!”得知囡囡和小寶被人綁架的事情,通哥聲音一顫,手上的剪刀一個沒有注意,就把那個花骨兒給剪下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到醫院的蘇蔓,在得知了兩個孩子被綁架的事情後,蘇蔓隻覺得天和地都在高速的運轉,她的雙腿一軟,整個人無力的差點就癱倒在地上。幸好,有路過的護士及時的扶住了她。她這才沒有倒下。
蘇蔓被護士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但她心裏的恐慌還在不斷的擴大,在這個節骨眼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不用猜也知道幕後的指使人是誰。
夏樊。
蘇蔓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臉色倏然間蒼白沒有血色。
他們都被夏樊那個惡魔給耍了。那個惡魔上次那麼高調的帶著鍾天放來,跟他們說,他會盡一切所能的抓到未瑾。因為他這麼一句話,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保護未瑾那邊。但那個惡魔,卻在這時候突然就把主意打在她的兩個孩子身上了。
蘇蔓心裏不得不承認夏樊這招聲東擊西用的好。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還不知道要怎麼被折磨,她心裏的就恐慌、無助。
又氣又恨的她,馬上拿起手機打給夏樊。但夏樊像是知道她會打電話給他一樣,手機關機。
聯係不到夏樊,蘇蔓在體力微微有些好轉之後,她馬上就急匆匆的離開醫院,讓她的司機把她送到夏樊住的酒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