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夏樊卻十分頭疼的望著他身邊的兩個小孩子。他的頭越來越疼。最後,他不得不讓自己的保鏢把這兩個小孩帶下去。
小寶和囡囡被兩個黑人保鏢帶走後,他的書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不過看著書桌上留下的那一灘的汙漬,夏樊眉型一揚,臉色依舊陰鬱著。
他坐在那裏,心情無端的煩躁起來。他幹脆就直接離開書房,走出了酒店。酒店周圍的綠化建設還挺不錯的。午後的大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夏樊找了張靠椅坐下,他身後的兩個黑人保鏢連忙緊隨其後,立在他的身後。夏樊趟起二郎腿納著涼,他心裏的煩躁這才稍微緩了緩。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皮老是跳,心裏一直惴惴不安的。總感覺會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夏樊在長椅上做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多,等心裏的那股不安感被他壓下後,他才起身,進了酒店。酒店外,隨著他的離開,他身後突然現出一道鬼祟的身影,那個身影望著夏樊離開的背影,雙眼被嗜血的紅腥所覆蓋。
等夏樊的身影消失後,那身影也緊走了幾步,跟隨著夏樊的蹤跡進了酒店。
夏樊要了個包間,讓酒店的大廚做了他最喜歡吃的法國大餐。一頓午飯,無波無瀾的度過了。吃完午飯的夏樊在黑人保鏢的護送下,走向酒店的VIP電梯處。
他的腳剛踏進電梯裏,就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下意識的回頭去看,薄涼的桃花眼立即閃過一陣驚恐,腳下的步子下意識的往後一退。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往他的臉上潑來。空氣中開始彌漫著刺鼻的硫酸味。
“啊!”夏樊的痛呼撕心裂肺,劃破了整個平靜的酒店。
他身邊的兩名黑人保鏢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但也都很快的反應過來。立即衝上前,擒住那個往夏樊臉上潑硫酸的男人。
那個男人大概隻有二十三世歲的樣子,麵相是屬於那種溫和的人。可就是這樣的人,在被兩個黑人保鏢抓住後,還不停的往夏樊的身上啐痰,眼裏泛著殺人的腥光。
“夏樊,你個畜生!畜生!你毀了我妹妹,老子今天也一定要毀了你……我看你沒有這張臉,你會不會痛苦一輩子……畜生……畜生……”
那兩個黑人保鏢連忙上前去捂住那個年輕男人的嘴巴。可夏樊那裏,他隻感覺到臉上好像有烈火在燃燒一般,他臉上的血和肉都腐蝕在一起,鑽心的疼痛一陣陣的向他揪來。
他痛的就叫出來了,聲音一陣比一陣才慘烈。
“禽獸,你也有今天!要不是你害了我妹妹……我妹妹那麼好的孩子……都是被你害的。禽獸!畜生!”那個年輕的男人用自己的牙齒咬住黑人保鏢的手。他的力道實在是重,以至於黑人保鏢的手也被他咬出傷口來。
夏樊梧著受傷的臉,吩咐那兩個黑人保鏢好好收拾那個年輕男人。而就在這時,酒店的安保人員也姍姍來遲。
120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生給夏樊做了個簡單的診斷。發現夏樊的整張臉從額頭處就開始血肉模糊了,而他右邊的臉頰更甚至全部毀了。不僅這樣,他身上,他手臂上,到處都是被硫酸腐蝕的痕跡。
現在的夏樊哪裏還是之前那個俊美能迷惑住女人的男人,分明就變成了來自地獄的醜鬼。
在夏樊被醫生送上救護車後,那個潑硫酸的年輕人趁著眾人沒有注意。竟然就衝破酒店安保人員的禁錮,一頭往牆上撞去。
那人這麼一撞,腦袋上瞬間就流淌下殷紅的鮮血,他很快的就昏迷過去了。而在他昏迷之後,他的錢包也從身上掉下來,錢包裏正好夾著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照片。
那女孩就是前幾天蘇蔓和沈安林去找夏樊時,和夏樊在床上翻雲覆雨。最後卻又被夏樊的黑人保鏢帶走的女孩。
周圍圍了很多人,有人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著,有人則惋惜、歎息。
電視台的記者在接到消息後,也很快的趕了過來。
記者的消息向來就是最靈通的。
原來那個向夏樊潑硫酸的年輕男人叫趙剛,他妹妹叫趙甜甜。趙甜甜是酒店公關,而趙剛則是在校研究生。這兄妹兩一直相依為命。可是前幾天趙甜甜和夏樊上床後,夏樊競然殘酷的又讓人把趙甜甜送給了他幾個黑人保鏢。
那些黑人保鏢強暴了趙甜甜,趙甜甜期間反抗,這幾個黑人保鏢便對趙甜甜拳腳相向。最後趙甜甜拖著受傷的身體回去後,當夜就服安眠藥自殺了。幸好最後被趙剛即使發現,經過醫生的搶救才活下來了。之後趙甜甜才對趙剛說起了在夏樊那邊所受到的非人待遇,趙剛傷心之餘,更是產生了要為自己妹妹報仇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