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那裏除了找到鍾天鳴和鍾兮蘭在天台上爭吵的那盤錄像後,案件就再也沒有新的進展。鍾兮蘭在警察局裏待了48個小時後,被保釋出來了。
畢竟,以警察現在手中的掌握的條件來看。隻能證明鍾兮蘭有犯罪動機,可是她這個犯罪動機要是沒有去施行,也是不構成犯罪的。
鍾兮蘭從牢裏出來後,第一個找的人便是蘇蔓。她和蘇蔓約在沈安林住的那間醫院的餐廳見了麵。在警察局裏待了幾天的鍾兮蘭,臉上的氣色明顯就沒有當初那麼好了。
她一見到蘇蔓,便開門見山,直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二哥真的不是我殺的。我倒是想找人殺他,可是有人捷足先登,把他先殺了。”
蘇蔓和服務生要了一杯清水。她先不管鍾夭放到底是被誰殺的。就衝鍾兮蘭想殺鍾天放的這一點,她也覺得鍾兮蘭心大狠了。再怎麼樣也是她的親哥哥,她怎麼能為了錢就要置自己親哥哥而死呢。
鍾兮蘭喝了一杯水後,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蘇小姐,我聽說我不在的這幾天裏,你經常會帶未瑾到我大哥那裏去。那……你有沒有跟我大哥提起我們之前的那份合同啊?”
蘇蔓有些不耐煩的掃了鍾兮蘭一眼,眼裏的厭惡顯而易見。“鍾女士,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惑。不過,我可以摸著我的良心跟你說一句,我真的沒有在你哥哥麵前提半句合同的事情。”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沒做過,她自然能坦坦蕩蕩的回答出來。
鍾兮蘭聽了蘇蔓保證的話,她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怎麼說呢,自從這一次她進了警局,再出來後,她大哥對她的態度也不像以前的那般的信任。
她之前懷疑是蘇蔓趁著她不在時偷偷在鍾天鳴麵前說了她的壞話。可現在聽蘇蔓這樣說,她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蘇蔓也端起她麵前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鍾女士,之前鍾先生跟我說過,他不會再跟我搶未瑾的監護權。不過你放心。既然我跟你簽了那份合同,我們還是不會跟你爭遺產的。”現在鍾天放已經死了,鍾天鳴膝下就隻有蘇未瑾這麼一個兒子。蘇蔓說過要放棄財產的繼承。那最後的勝利者隻能是鍾兮蘭了。
鍾兮蘭將一個人獨享鍾天鳴的所有財產。
鍾兮蘭越聽越覺得古怪。她的大哥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蘇未瑾的監護權呢?
她這一下子徹底的糊塗了。
“蘇小姐,我想我還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今天我們就這樣吧。”鍾兮蘭拿起桌子上的包包,起身就要離開。蘇蔓見她走的那麼急,她心裏暗猜她這是要回去問鍾天鳴問題去了。
她叫來服務生結了帳,便又往沈安林的病房走。剛走到沈安林的病房門口,就已經聽到了北堂灝那大喇叭的的聲音。
“沈安林,你真是男人中的戰鬥機,戰鬥機裏的轟炸機。別人追老婆都是輕輕鬆鬆。可看看你,你追個老婆追成瘸子了,這次又差點沒了命。沈安林,你個臭小子。你下次自己小心些。要是真掛了。我TMD到哪裏去找你這麼一個狐朋狗友啊。”
北堂灝恨鐵不成的數落著沈安林。床上的沈安林深怕他這些話被蘇蔓給聽到了。趕緊狠狠的剜了他幾個眼刀,“北堂灝,我TMD還沒死呢。你在這麼嚷啊嚷的,要是被蘇蔓聽到你的這些數落,我丁MD就又要重新去追蘇蔓了。”
北堂灝鄙夷而嫌棄的回了他一個眼刀,“沈安林,瞧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子。你為蘇蔓做了這麼多的犧牲。這個時候該是你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時候。你要是還處處的怕蘇蔓。那我告訴你,你以後就糟糕了。女人啊,是不能寵的。越寵她們的膽子就越肥了。到時候隻會騎在男人的頭上作威作福啊。”
北堂灝像個怨男一樣給沈安林傳播著他的丈夫經。
可北堂灝的這些牢騷,在沈安林看來,卻讓他羨慕不已。他長長的溢出了口氣,卷翹的長睫輕揚了揚,看了北堂灝一眼。
“灝,你的年齡也不大。是該收心了。我看你老婆真的對你不錯啊。你還是快跟她生個孩子吧。”
北堂灝的身子像篩糠子一樣抖了抖,他扁著嘴角道,“安林,你沒搞錯吧。我都快要被那個男人婆給搞瘋了。你竟然讓我跟她生孩子啊。安林啊,你是知道的。我夢中型的女人她可以不是很漂亮,但一定要氣質脫俗,蕙質蘭心。對我要溫柔,百依百順。可是我家裏現在的那個男人婆。OMG……她沒有一點符合我的標準。而且還總把我像個犯人一樣管教著。我可討厭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