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灝這洞房鬧的太凶,沈安林和蘇蔓明顯隻有依從的份了。等兩人麵對麵時,北堂灝便用繩子栓著一個蘋果要兩人一起咬。結果是兩人剛要咬蘋果,北堂灝就將手裏的蘋果一提,兩人落了空,便嘴巴碰到嘴巴。
當著這麼多人麵前被沈安林這麼吻著,蘇蔓羞的雙頰泛紅。沈安林看到她低眉垂眼的害羞樣,心裏更是歡喜,大手將蘇蔓往他的懷裏一攬。
眾人看到這裏,都哈哈大笑。北堂灝他們肯定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沈安林和蘇蔓,又湊上前,念起了黃腔,一看新娘手哇,二看新娘腳,三嘛要看新娘腰,新娘要不親手送,我們就要伸手掏……”
沈安林將蘇蔓又微微用力的往懷裏一抱,然後嗔笑著看向北堂灝,“滾!也不知道哪裏學的爛詞兒,這是我老婆,我還沒有看呢,哪能給你們看。”
“沈安林,你倒真能忘事哈,這不是我結婚鬧洞房時,你教他們一幫人說的嘛,現在我隻能說……哈哈……沈安林,你也有今天啊。”北堂灝雙手叉腰,做出流氓樣痞笑著。
他的話又立刻引起底下一群人的哄鬧聲。
蘇蔓依偎在沈安林的懷裏,羞澀的聽著他們一群人胡誆。到最後還是沈安林又求饒又給東西,這才打發走北堂灝一群人。
北堂灝他們離開後,沈安林便俯身輕輕地在蘇蔓的額頭上落下幾個寵溺的吻,柔聲道,“老婆,我抱你去洗澡。”他說話的聲音嘶啞富有磁性,尾梢還帶著一點上翹的音調,聽的蘇蔓心裏酥麻不已。
沈安林接著便不由分說的將蘇蔓抱進浴室裏。看著蘇蔓裸
露的身子半靠在浴缸裏,沈安林心裏像是有幾千隻螞蟻爬過一般。但怎麼說蘇蔓現在懷著孩子,他也不敢拿孩子開玩笑。隻能忍下欲望,認命般的幫蘇蔓清洗身子。
好不容易的幫蘇蔓洗完澡,沈安林還又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床上。而他就在她的身側躺下。
蘇蔓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心裏充實無比。她突然笑著回身摟過沈安林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安林,從今夭開始,我們兩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
因為嫁給了他,以後她的身份便是沈大大了。
這對她來說,是一份歸宿,也是一種依靠。
沈太大……
這個詞聽多了,也不錯。
沈安林順勢的將蘇蔓摟緊他的懷裏,他用自己下巴上長著的細密胡渣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劃過,也無比鄭重的回答著蘇蔓的話,“蘇蔓,謝謝你。從今以後,我們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一切都向前看。”
因為娶了她,以後他的身份便是蘇蔓的老公。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榮耀,也是一種責任。
夜漸漸的濃了下來,這樣的夜裏,兩個曾經都被愛情傷過的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因為失去過,他們現在懂得珍惜。因為迷茫過,現在的他們更加堅定他們的信念。
酒吧裏,季莫北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酒。他想把自己灌醉,隻要醉了,他就可以不用去想那些他不願意想的事情。可是,這酒雖然一杯杯的見底,但他的腦子卻無比的清醒著。
途中,也有不少穿著暴露的性感女人上前搭訕,可都被季莫北給轟走了。再不知道喝掉第幾瓶後,他又向吧台的侍應生要酒喝,可侍應生看著他麵前堆放的那些空瓶罐,猶豫了。
“先生,您今晚喝的實在是大多了,不能再喝了。”
季莫北一抬頭,狠狠的瞪了那個侍應生一眼。醉醺醺的嗬嗬笑著,“你難道怕我沒錢。告訴你,我有錢……你隻要幫我把酒拿上來就行。我要酒!”
侍應生看著他那副模樣,有些委屈道,“先生,你醉了,不是我不給你酒,實在是你喝的大多了。”
季莫北搖了搖頭,又嗬嗬的笑著,“我沒醉。不信,我證明給你看。”他緩緩的伸出兩根手指在侍應生麵前比劃著,“這是二!我沒醉,我還能看清楚人……你快點給我酒喝。”
“借酒澆愁啊。”在季莫北說話之際。一個媚惑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季莫北循聲看過去,發現他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穿著暴露的美豔女人。那美豔女人在他身旁的位置上一坐,招手讓侍應生給她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