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秦太醫來了。”李嬤嬤看著眼前背對著自己,看向窗外的六歲女童說。
“知道了,嬤嬤先下去吧。”
“是,郡主。”
等到李嬤嬤關上門,女童也沒有轉過身,一直看著窗外。
關上門,李嬤嬤歎了口氣。這郡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嬤嬤,郡主怎麼樣了?”冷心一見李嬤嬤出來就上前問道。
“還是那樣子,冷心啊,你,冷情,冷然,冷凝是郡主身邊的大丫鬟,如今。冷然和冷凝受罰了,冷情在藥房裏給秦太醫找藥。如今這院子裏就你一個大丫鬟,一定要照顧好郡主,知不知道你?”
“是,冷心知道。”
“那我就先去給王妃回話了。一定要注意。”
“冷心知道的,嬤嬤。”
“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偷懶啊。”
“是,是,冷心知道了。嬤嬤,您趕快去給王妃回話吧。要不一會兒王妃該擔心了。”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進冷清秋的耳朵裏。到最後沒有聲音。
“郡主,李嬤嬤走了。”李嬤嬤走後,冷心推開房門,畢恭畢敬的說。這時候的冷心沒有剛才的俏皮。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冷冷的,仿佛真的冷凍了心。
“你去院裏看著,任何人不得入內。等會秦太醫過來直接讓他進來。”冷清秋轉過身子,對著麵前的冷心說。“記住,任何人不得入內。”
“是,冷心明白。”
冷心出去後,冷清秋不一會兒便看到了秦太醫。
“丫頭,這都第五天了。該給我一個答複了吧。”秦太醫一進來就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對著麵前的冷清秋說。
“其實你心裏有就有答案了,不是嗎?”
“這麼說,你同意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同意的。要知道當我秦風的弟子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要知道我秦風可是當年江湖上……“正當秦風秦太醫準備侃侃而談的時候,冷清秋已經無視他走出來房間。
“丫頭,你去哪裏呀?等等我。”
“藥房。”
與此同時,千王府的清暉園
“嬤嬤,你說這清秋落了水之後越來越不愛吭聲了,原來多麼活潑的一個孩子生生被嚇壞了。我這心裏難受啊,跟針紮似的。”千王妃靠在床上,麵色有些疲憊。
“王妃,您放寬心,郡主現在不是比原來好多了,秦太醫不是說了郡主隻是被驚嚇到了,暫時有些虛弱。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大好了。再說,現在郡主最需要的就是您這個當娘的好好照顧了。你要是再不好起來,就怕郡主……哎”
於嬤嬤端起放在一旁的藥,苦口婆心的說。
“是啊,王妃,現在您的身子可是馬虎不得啊,您不趕緊好起來,郡主怎麼辦?這千王府怎麼辦?”靜立在一旁的丫鬟開口。
“司琴說的也是,您可是這家裏的定心,您身子不好,王爺和郡主可怎麼辦?”於嬤嬤看了看房間,隻有自己和四個心腹丫鬟伺候“再說,現在郡主落水的事情還沒查明真相呢,郡主請雨小姐來家裏做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說雨小姐不是千王府的小姐,但雨小姐來王府待得時間都比在自家時間長了,在郡主和雨小姐兩人都可以在王府閉著眼走都不會走丟的程度上還能兩人雙雙落水,這事情您不能不查。“於嬤嬤看著王妃服下藥,從盤子裏拿了蜜餞服侍王妃服下後悠悠的說。
“嬤嬤是說,這王府裏有人起了二心。”一旁的司琴說。
“怕就怕,不光府裏人起了二心,府外的也不安生。”王妃輕輕的說。麵上很是平靜。“看吧,那幕後人能搗出什麼鬼。”
平靜的臉色,平淡的話語。讓這些熟悉王妃的人知道,王妃因為這件事怒了,而且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平息的。
屋子裏異常的安靜,正當這時
“司琴,司棋,你們去臨國公府看看,順便把我那支五百年的人參拿過去給清雨那丫頭補補,告訴臨國公夫人,該起來活動活動了,要不然這臨國公府就不知道誰是正室了。”
“是,王妃。”司琴,司棋退了出去。
“司書,你去把郡主這件事情給我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任何一個人也不要放過,”
“司畫,你去把這王府的人給我聚集到大堂裏,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是”
“嬤嬤,這府裏的人快把我的手段給忘了,都把自家主子照顧不了啊。走,咱們去看看那些“忠心”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