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聽到電話聲響的時候正坐在電腦前查資料,天色已經微微泛黑,屋子裏卻沒有開燈,顯示屏的光看起來略有些刺眼,依稀可以看清楚屏幕上的字是“進食性功能障礙”,他緊鎖著眉頭,用鼠標不停的點著網頁,突然,桌子上的“嗡嗡”聲響了起來,原來是電話振動,他的眼睛沒離開電腦屏幕,順手接了起來。
“喂,我是林淮。”但是那邊卻沒有人應,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電話,顯示是“正在接聽”的狀態,他又把電話放在了耳朵邊,“請問是哪位?”
電話那頭沒有人應,反而是傳來了一男一女兩人的對答,他不禁脫口而出,“蘇靜憶!”他意識到是她出了狀況,他屏息凝神的聽著那邊的動靜,生怕錯過了關鍵性的哪句話,隨後,他馬上抓過了掛在衣服架子上的外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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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晨揚笑著走了進來,然後對兩個隨從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出去了,兩個黑衣男人衝他躬了躬身,嘴裏邊應著“是的,少爺。”邊往門口走,走到門外的時候,高個的男人輕輕的關上了門。
屋子裏隻剩下靜憶和路晨揚兩個人了,靜憶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心裏不停的祈禱,路晨揚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開了口,“蘇靜憶,”他一字一頓的念著,“真是人如其名啊。”說完又笑。
靜憶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她隻好下意識的後退,他進一步,她就隻能退一步,慢慢的,她已經退到了牆角,再也無處可退了,她厲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抹痞子一樣的笑又滑上了路晨揚的嘴角,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道:“那麼你說,我想怎麼樣?”他用手撐著牆,臉離她越來越近,他逼得她無路可退,她一把推開了他。
路晨揚不怒反笑,“你和林淮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突然這樣問道。
靜憶有些詫異他竟然突然提到林淮,她微微遲疑了一些,關係?隻能算作室友,或者同事吧,“是同事。”她回答道。
“噢?”他那抹曖昧的笑又浮上了臉頰,“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路晨揚皺了皺眉頭,“你是老師,卻說謊,這樣可不對。”他又開始一步步的靠近蘇靜憶,她又隻能是一步步的往後退,轉而,兩人又來到了另一麵牆的跟前。
她又無路可退了,這次他卻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他的雙臂都撐在了牆上以阻止她的逃跑,她隻能別過臉去,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放過她的意思,他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她躲,他便貼近,兩人像是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路晨揚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突然有些意亂情迷起來,他的唇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她的臉上,她開始拚命的掙脫,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轄製。
如果說剛開始的他隻是出於惡作劇的心理,那麼此時的他,仿佛是不自禁的被她的拒絕煥發出了一種身體上原始的征服欲,他的手邊抱住她的腰,他的唇邊朝她的唇探去,待終於找到她的唇時,嘴上一陣的吃緊,血流了下來,她竟然恨恨的咬了他,這一陣疼痛讓路晨揚的腦子清醒了起來,他大睜著眼,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淚。
一瞬間,他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仿佛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他馬上遠離了她,砰的關上了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靜憶仿佛一時間透支了身體裏的所有力量,她順著牆角蹲了下來,眼裏的淚再也止不住的嘩嘩的一個勁兒的往下流。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屋子裏沒有開燈,一團的黑,她卻覺得,這樣的黑暗包裹著自己,仿佛很安全。
路晨揚跌跌撞撞的往樓下走,他一隻手扶著樓梯的把手,一隻手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跡,可還沒走到一樓,就被眼前來的人迎麵的揮了一拳。待他看清來人正是林淮時,一下子楞在了那裏。
林淮看著路晨揚的樣子,嘴角微微的發抖,後麵的隨從馬上跟了上來,卻顯得手足無措起來,隻得吞吞吐吐的道:“少爺,我們攔不住表少爺。”
路晨揚一揮手,“你們都下去,這裏沒有你們的事。”聞聽此言,兩人馬上走了出去,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況且,兩邊都得罪不得。
林淮努力平息了一下氣息,可是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一絲的抖,他惡狠狠的咬著牙,“說,你把靜憶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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