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至的是一周以後的教師素質考核,一上午的時間,辦公室裏都充滿著一種考前的緊張氣氛,下午的考試很重要,涉及到一個月後的國家級優秀教師的評選,所以,基本上是人人自危。
靜憶卻是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說好聽點,她的功利心從來都不重。她眼睛看著桌子上攤開的書,心思卻怎麼也進不去,好在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通過考試,應該不會是太難的一件事。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悄然無聲的溜過去了,下午,打過了預備鈴後,語文組的所有老師就三三兩兩的往各自的考場走去。
靜憶低著頭往前走,突然被後麵的人撞了一下,她皺了皺眉頭回頭去看,就觸上了雷敏充滿敵意的目光,她心裏好笑了一下,沒有理睬她,反而是大步的向前走去。
打過了第二遍鈴聲後,考試就正式開始了。
在學校裏,考學生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可是考老師,卻是一件足以讓學生興奮的事情。
考試鈴聲響過,考場上頓時沒有了嘈雜的聲響,隻聽見筆尖觸在紙張上的“沙沙”聲, 然而這聲音,卻讓這緊張的氣氛,更進了一層。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靜憶答得尚算順利,細長的手指輕輕轉動著鋼筆,這是她上學時養成的習慣,卻怎麼也改不了,她的眼神突然有些失神,手指不自覺的摸向自己衣服的口袋裏,她的手就保持這個姿勢插在衣服兜裏,好半天,心才覺得稍稍的安穩下來。
“她作弊!”尖銳的女聲劃破了考場上的靜謐,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抬起頭來,觀望聲音的出處,靜憶聽的出,這是雷敏的聲音,她順著聲音望過去,卻吃驚的發現,她的手指直至自己。
靜憶的表情一時間寫滿愕然,可是她不驚慌,她沒有作弊,自然無需驚慌。
監考的老師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胖老頭,他的頭發有些稀疏,有走向地中海的趨勢,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直接走向了靜憶。
靜憶站起身來,卻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你說她作弊?”“地中海”從眼鏡的縫隙裏看了看靜憶隨後轉頭問雷敏。
雷敏稍稍猶豫了一下,隨之點頭,“我看見她的手放在風衣的口袋裏,已經好半天了。雷敏鄭重的答道。
“地中海”移回了目光,仔細看了看靜憶的衣服口袋,似乎想要透過這布料,看到口袋裏的東西。
“我沒有作弊。”靜憶從容的答道,目光正視“地中海”。
“地中海”沉思了一會兒,“這位老師,麻煩你把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看一下。”他的話語客氣,可是卻依然有灼灼逼人的味道。
“我沒有作弊。”靜憶依舊重複著這句話,沒有理睬他提出的建議。
“地中海”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他對著不卑不亢的回答極為的不滿,可是又不會發作,他沉吟了一會兒,依舊堅持道:“請你把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
靜憶不再說話,也沒有絲毫遵照他話去做的跡象,一時間,兩個人就僵持在那裏,空氣中,充滿了暴風雨一觸即發的味道,似乎,缺少的,就是一根短短的導火線。
“怎麼回事?”教室門外一記清亮的問話聲打破了這場僵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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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淚啊,親親們,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吃個芒果還過敏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而且不僅嘴角和鼻角和小紅點點,臉腫了,眼睛也有點腫,而且第二天發展為身上也有了小紅點點,眼淚連連。後來覺得真的害怕了,555就大晚上去看了醫生,還是急診。咳咳,我把我和這位眼鏡醫生的對話寫下來給親親們看看,還挺好笑的。
大夫:啥病啊?
墨墨:吃芒果過敏。
於是,醫生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放大鏡的東西,我剛嚇了一跳,猛退一步。
醫生鄙夷的眼神:這有啥害怕的……
墨墨:有點緊張,沒看清。
於是,醫生拿著放大鏡在偶的臉上掃了幾圈。
醫生非常肯定的說:脂溢性皮炎。
墨墨:啥?不是過敏?
醫生點頭,表示對頭。
墨墨疑惑:不對啊大夫,我是吃芒果第二天才有的,而且身上也有。
醫生有點動搖:那還是過敏。
我已經覺得有點昏迷了。這時老媽在旁邊說道,給大夫看看身上的紅點。我一個眼神回了過去,我的神,他是個男銀,而且偶起紅點的是大腿,orz。
總之就是不建議外敷藥,然後我今天就去打了針,親親們,祝墨墨早點好吧,我哭~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