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有急事,我哪能耽擱,火急火燎就開車過來了,要是有輕功,我剛剛在樓下停好車就直接飛上來。”王懷江笑道,他剛在樓下停好車到跑上來,連喘上一口氣都沒有。
葉天生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多廢話,問道,“師兄,之前讓你找人偷偷調查張鴻風的事,有眉目沒有?”
“有一點。”王懷江點頭。
“哦?說來聽聽。”葉天生神色一振。
“天生,張鴻風自己開了一家公司,你知道的吧?這家公司,其實就是他們張家兄弟的斂財工具,公司本身的業務並不多,反倒是用這個公司打掩護,張鴻風在市裏儼然扮演著‘紅頂中介’的角色,幫人辦一些不好辦的手續和證件牌照,也幫人拿項目,他拿幹股,或者直接入股。”王懷江道,“除了這些,張鴻風甚至可以說是本地的一大流氓頭子。”
王懷江說著,頓了一下,“張鴻風在本地道上被人稱‘張爺’,他雖然不是直接混道上的,但至少有一兩個本地道上的大佬跟他有聯係,或者可以說是充當他的爪牙和打手。”
“有具體的證據嗎?”葉天生挑了挑眉頭,涉黑呀,這個可就嚴重了,要是有具體的證據,足以讓張鴻風吃不了兜著走了。
“證據倒是查到一點,但還不足以拿張鴻風怎麼樣。”王懷江道。
“師兄,你姑且說來聽聽。”
“前些天,張鴻風讓人把一個男子打斷了腿,住進了醫院,我的人順著這件事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張鴻風把人家老婆玩了,結果被人老公當場抓住了,張鴻風不僅不覺得理虧,反倒打電話叫了一夥人把人給打成重傷,腿都折了,而張鴻風打電話叫的那夥人,是本地一個叫‘輝哥’的手下的小弟,對方沒少幫張鴻風幹這種事。”王懷江詳細說道。
“這姓張的還真是夠囂張的,玩了別人媳婦,還敢傷人。”葉天生沉著臉。
“類似這樣的事可不少,張鴻風幹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除了我剛才說的那種狗屁倒灶的事,還有他跟人因為經濟利益起衝突,找人行凶,把人打成重傷,這樣的事也不少,不過目前這些事,大都僅限於聽說和了解的階段,還要一點點收集證據。”王懷江道。
“師兄,那就先把你收集到的證據給我。”葉天生沉思片刻,說道。
“天生,就目前那點證據,恐怕沒辦法真的把張鴻風怎麼樣,像張鴻風這種背景硬的人,你要是不對他一擊致命,回頭再想收拾他就難了。”王懷江皺眉道。
“師兄,我晚上要去見張鴻風,要是沒有一點他的把柄,恐怕沒法嚇住他。”葉天生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也是迫不得已,我現在碰到了一點棘手的事。”
“這一來,恐怕就前功盡棄了,而且還會讓張鴻風有所警覺,回頭再想查就麻煩了。”王懷江苦笑。
“我知道。”
葉天生點了點頭,眉頭緊擰,他也知道眼下這麼做隻會打草驚蛇,但要不是不拿點東西震懾住張鴻風,歐陽欣這事壓根沒辦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