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捏住，霍祁傲更加放肆地索奪，攻城掠地。
她的長睫閃動，一雙眼濕漉漉的，慌亂不安，讓人看著更想欺負。
霍祁傲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含住她的唇舌輕咬，像咬著可口的果凍，直吻得懷中的人一哆嗦，輕輕發顫起來。
霍祁傲滿意地勾唇，一掃連日來的鬱結，貼著她的唇低啞地問道，“你抖什麼？”
“你、你先放開我，我有點緊張。”
喬綿綿恨不得連呼吸都摒住，滿腦子想的是她剛剛吃過晚飯為什麼不刷下牙呢。
“不放，我就願意看你抖。”
霍祁傲說著再一次吮住她的唇，一手繞到她的腦後，低下身子便將她一舉抱起，朝著鋪得整齊的大床走去。
喬綿綿被扔到床上，眼裏是吊燈細碎的燈光搖晃。
那光很快被人擋住。
霍祁傲跪在她的身上，一雙眸直勾勾地鎖住她的臉，欲望刻在眼裏再清晰不過，他伸手扯了扯衣領，由著鎖骨更加裸露在外。
“……”
喬綿綿無法呼吸，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他。
霍祁傲抓起她的手掀過頭頂按到柔軟的被子上，低下身就去吻她的唇，這一回，他的吻不再那麼充滿攻略性，而是不急不徐地舔吮，品嚐著她唇上的清甜。
她抖得厲害，那有些可憐的模樣讓他恨不得立刻占有她。
他按著她的手，慢慢變成十指相扣，白色的紗布磨著她軟軟的手指。
他的唇緩緩下移，吻過她圓潤細嫩的下巴，繼續往下遊移，放肆地嚐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頭越來越低，薄唇含住她睡衣上方的一顆扣子解開……
意識到什麼，喬綿綿慌亂地掙紮，“不要、不要。”
說出口的聲音軟弱無力，如低吟一般。
霍祁傲不管不顧地繼續，她掙紮得厲害，手從他的大掌下掙脫出來，抵住他堅硬的胸膛，滿臉寫著抗拒。
見狀，霍祁傲的眼裏浮起幽暗與慍怒，“喬綿綿，是你自己開的口，現在想反悔？”
是她這隻小蟲子自己撞上來的，他沒有強迫她。
“不是反悔……”她弱弱地道。
“那是什麼？”
“太、太快了。”
她聲如嚶嚀，從臉紅到脖子，渾身熱得發燙，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哪有這樣的，才告白不過幾個小時，就要上床。
這進展跟飛一樣，她適應不了。
霍祁傲掐住她的下巴，扳正，逼她正視自己，她眼中慌亂如鹿，他勾唇，似笑非笑，“快？放心，不會快的，你又不是沒有經曆過。”
突如其來的葷話讓喬綿綿徹底崩潰，她整張臉燒起來。
眼見霍祁傲又要低下身來，她連忙推住他的胸膛，又窘又羞，“別這樣，你讓我緩緩，緩緩行不行？”
“你折磨人的時候怎麼不讓我緩緩？”他反問，字字透著厲氣。
“我什麼時候折磨你了。”
她委屈，明明是他折磨她比較多吧。
霍祁傲低下頭，薄唇曖昧地貼上她的耳朵，一字一字道，“你在我眼前是折磨，你不在我眼前也是折磨。”
“……”喬綿綿無語，“你這是無理取鬧。”
合著她怎麼著都是在折磨他，沒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