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迅速穿上衣服,心中的後悔感便上了來。
對於昨晚的種馬行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顧雪曼的目的何在?
洗完澡的顧雪曼出來,盤起的頭發滴著晶瑩的水珠。
“你動作挺快。”顧雪曼笑笑。
“不快點兒不行,這不上了你的
船了。”
顧雪曼扭動著多姿的身材,走了上來。
“我記得,似乎是你上了......我的床哦!”
宇軒抬眉,臉上掛著複雜的表情。
“你是在等待一拖二這個內容吧?”顧雪曼上前用指尖點了點宇軒的胸。
宇軒冷笑:“既然如此,那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直勾勾的眼神盯住顧雪曼的眼角“昨天這場戲,索性為何?”
“為何?”顧雪曼亦發出冷笑聲。“一個區區陳飛,不過就是酒廊飯袋,根本就不是什麼對手?”
這娘們與陳飛的重重緋聞原來隻是她故意造出來的。宇軒很快明白顧雪曼一定另有其他目的。
“那昨天晚上呢?”宇軒問。
顧雪曼詫異的看著宇軒:“昨天晚上?”顧雪曼用指尖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問我?那看來我看錯你了?”
“你何止看錯,還上錯了?說吧!”宇軒上前,一把摟住顧雪曼柔軟的腰。
顧雪曼抬起深邃的臉。“周所這是餘興未了嗎?”
宇軒用炙熱的眼神直殺過去“別繞彎子,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喜歡,你信嗎?”
宇軒摟住腰的手開始用力。
“不信?”顧雪曼指著床單上的一抹紅色。
宇軒順著顧雪曼指的方向,的確有一攤已經幹枯的紅色。這個看似風騷的女人,竟然……
“你想要怎麼。”宇軒裝著淡定地說。
“離婚!”顧雪曼說出短促的兩個字。
宇軒的心跳在瞬間用力的噗通了一下。
顧雪曼看出了宇軒內心細微的波動。噗地笑了出來。
“逗你的,我才不幹這種破壞家庭的事。”
宇軒有些迷惑,迅速鬆開顧雪曼,他已經徹底看不懂顧雪曼。他簡直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宇軒在沙發上坐下,道不清此刻的情緒,陷入一種難以名狀的困惑之中。
顧雪曼靜靜的打量著宇軒,眼神中流露出
難解的悲傷。
空間變得有些寂靜,顧雪曼和宇軒都停止了對話。衛生間裏蒸汽冷凝下來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小的撞擊與破碎聲。
顧雪曼攢足一口氣。“第一次都給你了,無所謂......告訴你吧。”
宇軒抬頭看了看靠在桌前的
顧雪曼,眉角折出些許細紋。
顧雪曼輕舒了一口氣:“十年前,在西河看守所,一個女孩在這裏見到了父親的最後一麵,隻可惜父親已經再也聽不到女孩的哭喊聲。他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隻不過為了半畝旱地。”顧雪曼的眼角淚水嘩嘩的流下。
宇軒起身,遞給顧雪曼紙巾。顧雪曼接過紙巾,繼續說。“他們憑什麼抓我爸,隻不過是鄰裏糾紛,他們為什麼不及時把我爸送去醫院?而這人就是陳飛,是他造成了這一切。我曆經十年拚搏,走到了現在。我需要做的是將陳飛取而代之。”
這一刻,宇軒算是明白了顧雪曼的良苦用心。他想象不出一個農村女孩,走上這條道要曆經多少。一個女孩要隱姓埋名麵對一個間接殺死自己父親的上司,還得演的風情萬種是多麼的難。
“為什麼選擇
相信我?”宇軒問道。
“在西河看守所還能選出第二個合適的人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