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出英雄,英雄弄亂世,亂世之中英雄輩出,英雄多時定成亂世,這雞與蛋的關係,誰能夠說清楚。
紅日緩慢的在西方落下,在那稀疏的樹梢上,如同樹梢在支撐著夕陽落下,但是那剛剛生長出來嫩芽要下經不起落日的渲染,好像要燃燒成灰燼一般。
夕陽的餘暉並不刺眼,反而顯得有些柔和,可以讓人直視的看清楚夕陽的變化,但是那光芒卻染紅了天空中遊蕩的雲兒,如同那害羞姑娘的臉龐,煞是好看。
火紅的天空下,大漢帝國的邊陲——並州的草原上,一顆顆小草正在成長,在柔和的夕陽照耀下顯得十分瑰麗。
春風吹拂著整個大地,遠處那覓食的野馬群不斷的低頭覓食這嫩草,時而戲耍奔跑,時而低頭覓食,一派邊塞的美好風景。
馬群中卻有一匹佩戴馬鞍的馬兒不是的抬頭觀望著遠處一塊快要風幹的巨石,好像沒什麼動靜後,轉而又開始吃著這個美味的晚餐。
那塊巨石上一個人兒背靠一杆丈二畫戟在閉目體會著這個美景,那微風好像為了增加一絲意境,帶動起人兒那散落的長發飄舞著,讓這美景再次添上一抹和諧
那如同劍鋒一般的眉毛在微微觸動,好像體會到了春風的作美,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呂布?我是呂布?對,我就是呂布!”呂布在那裏如同囈語一般的輕微的說著,好像帶著無奈說出的這句話。
那身後的畫戟在呂布的斜靠下並沒有任何彎曲或傾斜的樣子,那畫戟的戟杆完全淹沒在那巨石之上。
“呱呱呱”黃昏下的烏鴉在隨意的叫著,好像體會到了呂布的無奈一般。
呂布抬起那棱角分明的臉龐,睜開宛若星辰的雙眼,茫然的看向夕陽,試圖找出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希望能夠解開心中的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呂布看著身上所穿的長衫,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的詭異,但是這一切都證明著這不是夢,自己必須要接受現實。
一次次迷茫的看著這日出日落,心裏不斷勸說著自己要接受現實,但是自己甘心嗎,呂布這個如同一道枷鎖一般死死的把自己夾住,讓自己沒有任何一點喘息的機會。
起初殺戮是為了救下那身為囚犯的親人,但是在救下親人的那一刻,親人卻在病魔的折磨中西去,然後自己就變得十分的嗜血,想要在戰場上得到一些安慰,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呂布的本意,身體卻十分樂意去做,呂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穿越從而變成這樣的。
那種嗜血的衝動不斷衝擊著呂布的大腦,讓自己的性格變得扭曲,呂布不知道那時的自己是不是還屬於自己。
隨後呂布好像停止了遐想,那兩道劍眉慢慢的向眉心處靠攏,逐漸形成了一個“川”的象形文字。
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布依稀聽到了“噠噠噠”的馬蹄聲,然後馬蹄聲的逐漸清晰,呂布也同時感受到了大地所傳來的輕微而又有節奏的震動。
呂布在聽到聲音後,那劍眉慢慢舒張開來,而嘴邊也掛起了絲絲微笑。
“夫君,改吃飯了。”一句清脆的聲音傳入呂布的耳中,嘴角的微笑頓時變大,呂布睜開那快要睡著的眼睛,轉過頭看著那急速奔來的人兒。
一身緊身皮甲完美的勾勒出那誘人的曲線,那雙眼上的靈氣加上那因騎著馬兒而飄蕩的秀發肆意的飄散開來,一派巾幗英雄的打扮。
“嫣兒,你來啦。”呂布站了起來對著來人揮動的雙手叫到。
“籲~”一陣悠長的勒馬聲後,那可人兒直接躍馬而下,如同乳燕歸巢一般,撲入呂布的懷裏。
“你又來看我了?”呂布那強有力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嚴嫣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關心的說道。
“你每天都在這裏觀賞落日,卻從來不叫我。”嚴嫣帶著幾分撒嬌的對著呂布說道。
“我們先走了,要不然飯菜可要涼了哦。”
呂布話音剛剛說完,一手就握在戟杆上,輕輕一拔,那畫戟就衝石頭上順勢而起,另一隻手輕攬佳人的腰際,挑落下來。
嚴嫣顯然沒有準備好,那雙手急忙緊緊的摟住呂布的脖頸,一臉的驚魂未定。
“籲。”一陣口哨後,那覓食的馬兒立即向呂布奔跑而來,呂布抱著佳人輕輕一躍,共騎一馬,呂布雙腿夾了一下馬兒,馬兒如同了解呂布意思一般,緩慢的朝前而去。
“我要做另一匹馬兒。”嚴嫣在呂布的懷中不安分的爭紮起來。
“看著我的眼睛。”呂布在嚴嫣的耳墜邊深情的說道。
那嚴嫣害羞的如同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不斷作弄著衣角,不敢抬頭看向呂布。
呂布把畫戟掛在了嚴嫣來的一匹馬兒上,雙手捧起那如同晚霞的俏臉,慢慢的朝著佳人的嘴唇而去,如此良辰美景,讓嚴嫣陶醉在呂布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