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單手持戟矗立在大門中央,滿臉血漬的他,加上那好像從地獄九幽而來的聲音,讓人不禁把聚集在董卓和丁原兩人的目光朝向呂布而來。
身處在董卓後方的張濟,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呂布,前日依照李儒的計策,說什麼如果有軍隊出現在樹林之中的話,直接格殺,不必告知。
張濟那不懂思考的腦袋,認為李儒是董卓的智囊,而且也沒有看到李儒的計謀有過失敗過,所以就傻乎乎的去做了。
那日,呂布那如同殺神一般的武藝,在自己的軍中肆意的橫衝直撞,讓自己損失不少士兵,而自己也受了重傷,而自己卻在親兵的保衛之下才逃脫出來,如果沒有親衛,張濟都不敢想下去。
那日夜晚,張濟無法給董卓一個交代,所以隻好對董卓說了實話,而張濟也知道如果自己欺騙董卓的話,如果被發現,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主公,前日便是此人將屬下打敗的。”張濟上前一步小聲的對著董卓說道。
董卓那眉毛聽到張濟的話後,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在想些什麼。
“奉先,為父在此。”聽到呂布的聲音後,丁原立馬朝著呂布叫道。
“義父莫急,孩兒這就把這些人通通的清理幹淨!”呂布雙眼中的紅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壯士莫慌,我與你父丁原乃是故交,何必大動幹戈呢?”董卓稍作思考後,看著呂布提起畫戟朝著丁原而去,心中忍不住想著此人真的有張濟說的那樣的武藝?
“哼~”呂布隻是冷哼了一聲,腳下的步伐並未有任何的停留,依舊朝著丁原的方向而去。
“這位壯士,董刺史都已經這樣說了,為何不大家好好坐下來談談呢?”那白發蒼蒼的以為老者出現在呂布的麵前。
呂布還是沒有停下來,一步一頓的前進,如同在考驗人們心中的極限一般。
看著呂布並沒有停下的意思,老者急了,如果呂布大開殺戒的話,那麼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儒生不就交代在這裏了嗎,老者心裏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急如焚。
能當上大臣的人,大多都是人精,更何況是這種白發蒼蒼還在宮廷當大官的人,更是人精中的人精,老者一會兒就想到了辦法,對著丁原說道“建陽兄,你與董刺史乃是我大漢朝的大臣,如此大動幹戈好像有些不適吧,我們今日隻談風月,不談國事如何?”
“對對對,我們隻談風月,不談國事。”董卓聽到老者的話後,立馬借著台階下。
“你們還愣著什麼,還不趕快出去,來人,叫舞姬來伴舞。”董卓不給丁原等人拒絕的機會,立馬組織著。
隨著人員的撤離,呂布雙眼緊緊的盯著丁原,丁原隻是搖了搖頭,示意呂布不要猛撞。
看到丁原的樣子,呂布眼中的紅光慢慢褪去,隻是隨機看了一眼董卓就屹立在丁原的身後,一杆畫戟直接插入地上的石縫之中,筆直的屹立在一旁。
“壯士為何不坐,來人為何不給壯士搬來酒肉。”
“多謝董大人抬愛,我呂布不會甲胄在身,不可飲酒,還望大人見諒。”呂布隻是淡淡的拒絕了董卓的邀請。
笑話,讓自己喝酒,鬼知道董卓會有什麼花招。
當豔陽高照,眾人也悉數散去,由於後怕那情景再次出現,大人們在一個出頭鳥後,立馬一個個借著各種各樣的借口逃離溫明園。
“奉先,今日要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可能義父我就身首異處了。”丁原笑嘻嘻的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