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雅沒有進去,隻是覺得很奇怪,要說之前她是個門外漢,不懂也說得過去,但現在好歹她也懷孕兩個月了,平時沒事也翻看一下孕婦方麵的書。
她可是知道,女人懷孕了以後不能去做婦科方麵的治療,這樣會對孩子不好,周曉曉應該是沒到生孩子的時間吧,怎麼這個時候還來做治療?
詹雅在門口站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離開。
周俊已經被判了二十年,該沉受的罪他也受了,至於周曉曉,盡管再大的是非對錯,詹雅還是選擇了不計較。
不計較不是因為她大度,而是同為女人,又都是當媽媽的人了,她不想以後大人不好的行為會影響到孩子。
“詹雅?”
剛走了一步,就被後麵的聲音叫住,她愣了一下,隨後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但那人似乎並不死心,疾步走上來,“怎麼,不敢見我了麼?破壞我的家庭,把我老公害到這個地步,就不敢麵對我們了嗎?”
“嗬?”
詹雅不由得笑出了聲,她還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她都已經給足了他們臉,在醫院即使見了也選擇了繞道走,沒想到這人絲毫沒有悔改之心,還是那麼咄咄逼人。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了?
“你們?”詹雅冷笑一聲,“我就沒帶怕的,這個世界上是有因果報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周俊的下場,就是時候來的剛剛好。”
“我找你不是跟你吵架的!”周曉曉瞪了她一眼說道。
詹雅聳聳肩,“剛好,我也不想,那就永別了。”
她直接用了永別,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他們夫妻兩個,這段錯誤的感情,以後她再也不想擁有一次。
說著她越過周曉曉要走,卻被抓住,“我們談談!”
詹雅柳眉一皺,一臉的不滿,“我跟你無話可談。”
“我要回老家了,我知道之前我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即使今天沒有碰上,我也是要找你的,隻是希望在離開之前,跟你聊聊。”
周曉曉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簡直驚呆了詹雅。
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女人難不成去道觀淨化了一下?還是二十幾年都沒把自己活明白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人生哲理?
這太驚悚了!
見她瞪著一雙眼睛,一幅難以置信的樣子,周曉曉莞爾一笑,“我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你知道我在這裏沒什麼朋友,現在周俊出事了,隻剩下我們母子兩個,我無依無靠,雖然之前那麼對待你,但好歹也是能說話的人。”
她說的聲情並茂,一下子就感動了詹雅,內心經過幾番強烈的鬥爭後,還是決定跟她到一邊的樓梯口說說話。
這會是下午,很多病人打完點滴就回家了,樓道裏也顯得很清淨。
“想說什麼?說吧。”
“詹雅,都是你,你這個賤,人,害的我老公坐了牢,我們母子沒有了一家之主,就成了喪家之犬,都是你,我要殺了你!”
周曉曉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詹雅完全沒有一點點防備。
她被掐住脖子,臉色漲的通紅,整個人快要窒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