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應該夠直白了吧。
陸靖洋臉色一變,“你們兩個在一起?什麼情況?晟銘也允許?”
“他為什麼不允許?”詹雅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這……”陸靖洋別過眼睛不敢看她。
暗道,這下完了,他是不是說漏嘴了?
不應該吧,看她的樣子怕是早就知道董若蘭和晟銘的關係了,可她剛才那樣問,好像又是不知道。
慘了,看她的架勢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咋弄?
瞥了他一眼,詹雅冷聲說,“我一直拿你當朋友,沒想到你也跟他一樣,有事瞞著我。陸靖洋,你對得起我嗎?”
“唉。你這麼說就嚴重了啊,我可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那就是晟銘做了?”
陸靖洋簡直想一巴掌掄死自己,怎麼還越描越黑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扔掉蘋果,他氣急敗壞的說,“不是,你問我有什麼用啊,這你得問晟銘,你們夫妻兩個的事,我瞎摻和個什麼勁。”
他越解釋越心虛,詹雅怎麼不知道他是想把自己給撇幹淨。
白了他一眼,“行了吧你,就別給我打馬虎眼了,不用你說什麼,你隻需要告訴我,認不認識董若蘭。”
猶豫了一下,陸靖洋說,“是認識。”
“她喜歡晟銘嗎?”
“你不是說隻回答一個問題麼?”陸靖洋一張俊臉都在抽搐。
果然,女人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詹雅怔愣一下,隨後說,“最後一個問題。”
“咳。”一陣尷尬的咳嗽之後,“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八年前她嫁給別人了,應該是不喜歡的吧。”
其實這麼多年沒見,他也不知道董若蘭怎麼回事。
前些天他去找過她一次,隱隱覺得她好像跟以前變得不太一樣了。
具體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看詹雅的表情,難道是她又對晟銘有了意思?
不應該吧,她那麼喜歡那個英國男人,怎麼會突然就變心的。
知道從他嘴裏問不出什麼,詹雅隻好作罷。
陸靖洋腦子太狡猾了,就算真的有事,那也都是幫著晟銘的,該死的,別讓她抓住把柄,否則得好好整一下他。
在陸家待到了很晚,直到裴晟銘打了三十多通電話,她才回去。
她遲遲不肯走,是不知道回去該怎麼麵對裴晟銘。
回到家的時候,他在客廳坐著,見她進來,趕緊上前摟住她,“你怎麼了?打那麼多電話都不接?”
“沒事,跟欣雅聊的太投入了,手機關靜音都不知道。”
詹雅嗬嗬笑了兩聲,徑直上了樓。
手指僵硬在空中,裴晟銘愣了幾秒跟了上去。
她倒了杯紅酒,站在窗口吹冷風,裴晟銘臉色稍稍一變,然後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心情不好?”
側頭看了他一眼,算作回應。
她不說話,裴晟銘也不好繼續問,房間死一樣的寂靜,饒是裴晟銘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過了很久,詹雅才轉頭看著他,“晟銘,有件事我想問你。”
“你說。”
“求婚時你送我的戒指是專人定製的,你是最近定製的,還是早就定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