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一招是跟誰學的,這麼粗暴野蠻。
等等!
那詹雅不就是這麼粗暴麼?
該死的!
果然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得到國家級認證的,學什麼不好,學詹雅的粗暴。
氣死他了。
“我讓你打你就真打啊!”陸靖洋氣的大罵,“況且又不是我把你拐到床上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我說要負責,你又不肯。”
他的話差點沒把顧子怡氣的吐血,感情還是她爬到了他的床上了?
她是沒人要了,還是怎麼著?
爬誰的床不好,爬到這個花花公子的床上,她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陸靖洋,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的親爹都不認識,我就不叫顧子怡。”
說著她便朝著陸靖洋撲了過去,這可嚇壞了陸靖洋,一邊往外跑一邊說,“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你這麼粗魯,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也要把你打殘。”
他踩到了顧子怡的地雷,哪裏還顧得了其他,瘋了似得朝著他就追打過去。
顧子怡脫離掉養尊處優的生活,也鍛煉了她一幅好身體,追了一路她倒沒什麼,陸靖洋已經吃不消了。
見這麼跑下去也不是辦法,他隻好投降,“行行行,我投降,大姐,別打了行不?事都已經發生了,那你說怎麼才能不生氣。”
“能不生氣?陸靖洋,你教我一個不生氣的辦法?”顧子怡氣憤道。
這個花心大蘿卜,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卻在她跟前裝無辜。
“好,都是我的錯。”陸靖洋捂著胸口大口喘氣,“隻要你不生氣,你說什麼都行。”
顧子怡懶得搭理他,沉聲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要你好看。”
她才不要被她們知道和陸靖洋睡一起了,不然她們得把大牙笑掉。
“你放心,我保證不說。”陸靖洋舉雙手發誓。
“這還差不多。”顧子怡說了一聲,然後怒瞪著他,“趕緊收拾東西,滾酒店去。”
“別啊,住酒店多不好的,也不舒服不是?我就在家住著,絕不刻意的出現在你麵前,這總行了吧?”
他這個人最不喜歡住酒店了,平時沒事根本不去那,住著總感覺不舒服。
別人老說他是花花公子什麼的,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
可他對天發誓,跟他發生關係的女人還真沒有,他心雖然是花了點,但在這一方麵從不胡亂來,所以雖然跟那些女人廝混到很晚,他也都是回來住。
“是不是你剛才說我說什麼你都答應。”顧子怡冷著臉問。
“是我說的,可咱能不能換個條件?我真不喜歡住酒店。”陸靖洋一臉的為難。
早知道他就不那麼說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顧子怡臉色變了變,沉思一會說,“隨便你,但你每天起來最好給我滾的遠遠的,別讓我看見你。”
陸靖洋嘴角狠狠抽了抽,這叫個什麼事兒?在他家裏,他還得躲著客人,簡直要瘋了。
不過現在他可不敢挑戰顧子怡的暴脾氣,不知道這女人跟詹雅都學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