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人去世,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家屬都會選擇先安葬,若是因為某家集團導致的,隻會在安葬後才來找說法。
可現在呢?
她要是沒有記錯,那人應該是昨天去世的,這才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們就來鬧事。
葬禮都不用安排了?
“對啊,這不是應該先安頓死者嗎?要真是騰遠的錯,騰遠一定會負責的,這麼大的集團,也跑不了,不管怎樣,死者為大啊!”
“我看這事很奇怪,你們說,騰遠在周城都幾十年了,口碑一向不錯,而且裴總夫妻兩個人也挺好的,經常做慈善,要是真的是他們的錯,不會氣成這樣,還矢口否認。”
“我也覺得是這樣,可能是這次騰遠惹到了什麼人,所以陷害他們。”
聽到旁邊人的議論,詹雅心裏好受了一些。
至少還是有人相信他們的。
想想也是,騰遠在周城這麼多年的根基,從沒有坑害過老百姓,而且今年公婆一直在做慈善,就連她和晟銘,也是隔三差五的給鄉村孩子送些東西過去。
他們建築的小學,中學,現在已經有十幾所了。
這些東西不是隻做給別人看的,一大筆錢投入進去,沒有回報,誰願意做?
可是他們做了,而能得到別人的信任,這就是最大的安慰。
“我……我……”男人一時語塞,好半天說不上來話,眼睛瞥了眼人群中,隨後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們怕你們不認賬!”
“好笑!”詹雅怒斥道,“剛剛你也聽到了,我們集團十幾年的根基在這,不認賬難道還能跑了?如果是我們的問題,我們自會給你們賠償,也會給你們一個說法,但你現在危言聳聽,我們有權利送你去公安局。”
“你們這是權大欺人。”
“有沒有權大欺人,別人自由判斷,不需要你們來評理。就算要找說法,也不是你來,讓死者父母或者直係親屬過來,我倒想看看,是不是我們公司的食品有問題。”
“這……”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還沒有說話,警察就趕了過來,看到跟詹雅說話的人,厲聲喝道,“陳小男,剛剛把你放出來,你就不安分是不是?”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來這個人還是一個犯了案的人。
“張,張警官!”陳小男大概沒有想到裴晟銘這次真的會報警。
當下嚇的話都說不完整了。
“你在這裏幹什麼?”張警官冷冷的看著他問道。
“張警官,我很不願意經常見到你。”裴晟銘突然冷冷的說道。
一見到警察就沒好事,這兩年了,他沒少見張警官。
張警官看著裴晟銘,尷尬笑了笑,“裴總,作為執法人員,我也不想經常見到你。”
人家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人,現在弄得經常去警察局,他壓力也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