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榮榮得知是阿緒撕壞了白蓮清心愛的畫卷後,便帶著小環去阿緒家,想要找她算賬可誰知,帳沒有算成,反而惹了一肚子的氣。傅榮榮也沒有想到,他們所要見的人居然還和他們有一麵之緣。也沒有想到那個所謂的野女人,就是她想要殺了的人。而阿緒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仇家已經打上門來,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在院子裏哼著小曲,掃著化了的雪水。
傅榮榮帶著小環來到阿緒家門口,傅榮榮不由的皺眉這種地方,如果不是為了蓮哥哥她才不會來這裏呢,還真是貶低自己的身份“這就是那個野女人的家!”
“對,小姐,確實是這裏!”小環點點頭。
“果然,是,市井小民的家,果然上不了台麵!”傅榮榮嗤之以鼻。看來這樣的人家還不足為懼。
小環直接上前推開門,傅榮榮一臉驕傲的走了進去,活活的像一隻孔雀。像她這樣的人,永遠都是高傲不可一世的。
而阿緒正好看見近來的的兩人人,六目相對都不由的愣住。
“你們怎麼在這裏?”
“你怎麼在這裏?”傅榮榮和阿緒異口同聲的說。
“我們來這裏自然不是找你的,我不想與你這種野女人說話,所以你讓開!”傅榮榮很是氣憤,這個該死的野女人怎麼會在這裏,見到她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她本來就是來找林莫緒的尋仇的,可是沒有想到在這居然看到另一個自己仇視的人,不過今天她可是沒有忘記今天的使命,她的事情可以暫且先放一放,但是蓮哥哥的事是絕對不可以放的,想起蓮哥哥看著那幅畫的眼神,她都覺得心痛。
阿緒也完全被惹毛了,要知道,之前自己在太師府是為了去要那幅殘破的畫,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蠻不講理的潑婦,所以兩人那天吵的也是不可開交,但是畢竟人家是小姐,多少都是要留一點麵子的,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她們居然自己找上門,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她一向都討厭,如此自大的人。
“拜托,這位小姐,這裏是我家,你以為你自己站在了什麼地方!你以為是太師府任你這個大小姐撒野,我沒有拿掃把趕你出去,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阿緒停下手裏的動作毫不客氣的說著。根本就沒有把傅榮榮放在眼裏。
“你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你可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傅榮榮簡直氣的跳腳,這個女人就是市井之徒,她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要和她這樣的女人生氣,有失身份。
“這位小姐,難道你的腦子這麼不好使,我們可是在太師府見過你,當時你可是喊打喊殺的要我這顆腦子,怎麼你是上一次沒有將我的腦子取下來,這一次特意來看我的腦子長的老不牢固!”阿緒晃晃自己的頭。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的頭長的很牢固!別人想要也是要有一定理由的,不然可就是草菅人命,官官相護,如果是那樣,還真是逼我們老百姓沒有活著的日子。”阿緒笑著說,傅榮榮簡直有吐血的衝動,她這是什麼意思說的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樣。真是可惡。
“我不和你這種市井之徒一般見識,我告訴你,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林莫緒的!”
“哦,你找林莫緒,可是她也和我一樣是一個市井之徒,小姐你對我不感興趣,倒是對她感興趣,難道你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阿緒大眼睛滿是不解。
傅榮榮氣的臉紅脖子粗,看著阿緒眼裏的怒火活活的想要將阿緒燒死,可是阿緒完全就是當作沒看見繼續說著:“想不到還真是像街頭的講故事的老人說的,大戶人家的人都有特殊的癖好,這些癖好都是見不到人的!不過看你全身沒有二兩肉,又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就算林莫緒真的有那種癖好,也是不會看上你的!”
“你竟然想的如此齷齪,本小姐,要殺了你……”傅榮榮的拳頭捏的咯吱響。她從小受的就是高等的教育何時聽過這樣的齷齪的字眼。
林莫緒拿著掃把胡亂的掃著,掃了兩人一身的雪水,小環怒了,幹淨的衣服弄的這麼髒,她回去還要自己洗她罵道“你不長眼睛啊,竟然這麼掃地!”
“這是我家,我愛怎麼掃就怎麼掃,難道還要向你們兩個外人報告,我說你們未免管的有些太寬了吧,沒有人請你們來,是你們非要占著人家的地方,不禮貌的想要我的腦子,我要是對想要我腦子的人還有笑臉,你覺得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阿緒翻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