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吻上你的心6(3 / 3)

“看過吻痕沒?”他耐著性子問她。

“嗯嗯嗯,看過!”

“你自己揪兩下,讓別人看了以為是吻痕。”

“哦!”她終於明白過來了。

方麗娜自己在脖子上揪出幾個清晰的紅痕,然後晃晃問葉子墨:“太子爺,您看這樣行嗎?”

“嗯。穿上衣服,出去吧。記住,今晚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要是有人問你,你就說被我睡了。別人如果知道了,我會開除你。”

這就讓她出去了?方麗娜覺得失望極了。

她故意磨蹭,故意在他麵前晃動曼妙的身材,然而葉子墨連看也沒看她一眼。

第二天一早,夏一涵如往常一樣早早的起床。

葉子墨沒說她現在的身份不是女傭人,她自己便很有自知之明的還像平常一樣,去他門口叫他。

“葉先生,該起床了。”

她話音剛落,他拉開門出來,身上穿了淺藍色的運動套裝。

整個人看著很清爽的模樣,絲毫都不見縱  欲的痕跡,她還真是有些佩服他的體力了。

她隻打量了他一眼,立即覺得不應該這麼直視他,隨即又低下頭,給他讓路。

他不說話,往她身邊跨了一步,隻是一步,兩人的距離就貼的很近了。

他一靠近,她自然的就會有一種壓迫感。

他伸出修長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仰頭看他。她眼中有紅色的血絲,證明她昨晚沒睡好。你也會吃醋嗎?沒心肝的女人!

旋即他看到她白皙的臉上有暗紫的顏色,仔細看,竟是巴掌的印記。那清晰的掌痕讓葉子墨心裏一沉,臉色也有些難看。

“誰打的?”他皺著眉問。

夏一涵淺笑,淡淡說道:“宋小姐。”

她不會替她隱瞞,也不會撒謊說她沒有被打,宋婉婷離開葉子墨是她樂見的。

心痛在他心裏一閃而過,隨即他的心再次冷硬起來。

她為別的男人受再多苦都心甘如怡,他來心疼她,不覺得是犯賤嗎?

不想被她窺見他內心真實的想法,他再說話,語調更顯的冷淡。

“婉婷昨晚沒吃飯嗎?手勁似乎小了一點。”

她怔怔地看著他,也許內心裏還是希冀著他能對宋婉婷有些不悅。可他不光沒有,言下之意,還嫌她是打的輕了。

心裏泛起苦澀,她臉上卻還是帶著微微的笑意,沒再說什麼。

他拿開了手指,大步去了大廳,夏一涵跟在他身後,與他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

方麗娜這一夜都沒怎麼睡,對自己要到大廳值夜班真是悔死了。

聽到葉子墨來了,她從臨時睡覺的地方骨碌一下爬起來,理了理頭發走上前。

“葉先生好!”她甜甜地笑道。

“嗯。”葉子墨哼了一聲,特意把目光放到方麗娜的脖子上,在那兒定格了有幾秒鍾的時間。

夏一涵有些奇怪,不禁抬頭順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也看到她脖子上幾塊嫣紅。

“昨晚你做的很好,一會兒我會讓管家給你獎金。你也累了,休息兩天,什麼事都不用做。”

葉子墨說這些話時很親切,好像他真的很關心方麗娜,也好像真是因為他的縱  欲才讓她疲累了似的。夏一涵心內說服自己,他和誰上床那是他自由,她沒有資格吃醋。可當她看到她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吻痕,她就覺得他真的很可惡,很招人恨。跟誰都上床,簡直就是不自愛!她下意識地咬著嘴唇,狠狠地咬了好幾下。

“真的嗎?”方麗娜是真的高興。

這一夜沒怎麼睡,一下子給她兩天的時間休息,還給她錢,當然很讓人開心了。

不過,要是真的被太子爺吃了,肯定比這更要開心一萬倍。

“真的,去吧。”

“謝謝太子爺!”

方麗娜回答完,歡快地出了門。

葉子墨轉頭看夏一涵,她的嘴唇上有被自己剛剛咬過的痕跡,用的力還很大,甚至看得到淡淡的血絲。

“你昨天也累了吧,需要休息兩天嗎?”葉子墨淡淡地問夏一涵,用的語氣竟然跟對方麗娜一模一樣。

他就是這麼不著痕跡地羞辱她,讓她明白她就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嗎?

她知道的,他為什麼還要特意提起呢?

他想讓她在意吧,想讓她難受吧,她偏偏不在意,不難受。

她微笑著回看他,也淡淡地說:“謝謝葉先生,我不累。”

“真不累嗎?”他挑了挑眉,眼底裏有一絲得逞,卻是她沒有注意到的。

她不想跟他說話,她隻想著他快點兒去健身房,那麼多人在,他可能就不會跟她說話了。

為了讓他快走,她加重了語氣。

“不累!一點兒都不累!”

“哦?那看來是我努力不夠?”疑問中,他邪  魅地彎起唇角,手捏住她的下巴,對著她差點被咬破的嘴唇壓下去。

夏一涵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反應,偏頭就躲開了。

這個男人,他昨晚說不定親了宋婉婷,還親了方麗娜。他的嘴不幹淨!

葉子墨猜得到她會是這種反應,卻沒想到她反應的這麼激烈。

他也不強吻,隻是放開手,站直身體,淡漠地看著她,慢悠悠地問:“你這樣是想要違約嗎?我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昨天還有前天,我就算白白的享用了,我真的很無所謂。”

“你!”夏一涵咬了咬嘴唇,想起昨晚怎麼一遍一遍說服自己的,不是想好了,他愛跟誰跟誰,她隻當自己沒有心,這會兒為什麼又嫌他不幹淨?

她沒有資格的!

“對不起!這次是我覺得有些突然,一時沒轉變過來,以後都不會這樣了。”她低聲很誠懇的致歉。

她那副很自製,為了莫小軍很隱忍的模樣讓葉子墨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現在你應該怎麼做?”他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