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葉子墨冷著聲音答道。
她就是隨便問問的,沒想過他會說不是。
“那應該是怎樣的?”夏一涵又輕聲問。
“這樣!”他猛然抓住她手腕,在她以為他會引領著她的手往他身上其他部位放的時候,他卻用了一點力,就像他們第一次接觸時那樣,她整個人瞬間栽進浴缸裏。
她的上身壓著他堅實的胸膛,身上的睡衣瞬間濕透裹在身上。
“你……”她隻說了一個你字,他的嘴唇已壓上了她的。
這個吻來的極其霸道,力道很大,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她也沒有立場反抗。
他似乎在用吻發泄怒氣,夏一涵心內重重地歎息了一聲,還是柔柔地圈住他的脖子,盡量回吻他。
她能感受到他的吻,沒有多纏綿,裏麵卻包含了濃濃的欲 望,他的大手在她濕透了的身上遊走,揉摸。
沒吻多久,他就放開了她,看著她的目光依然是冷冽的。
“脫了進來!”
他……他難道是想要在這裏對她那樣嗎?
夏一涵有些羞憤,但是知道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隻好咬著唇把身上的睡裙脫了。
他始終在看她,專門挑敏 感的地方看,夏一涵的臉越來越燙,就像是要燒著了一般。
濕透了的衣物脫起來很吃力,他又盯著看,緊張中更加吃力。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全身上下全都脫的一幹二淨,她下意識地環住肩膀,羞澀的眼光不敢看他。
“進來!”
他一聲令下,她顫抖著把一條腿邁進去,接下來是另一條腿,好像是有幾千斤重似的。
等她整個人站在浴缸裏,他又一次伸出手臂拉住她,她撲通一聲重新落進浴缸。
浴缸內的水被溢出了很多,順著大理石的台階嘩嘩的往下流淌。
好在這個浴缸非常寬大,兩個人呆在裏麵也不覺得空間有多狹小。
他的吻則落在了她耳畔,輕輕淺淺地吻著,她的身體因他的挑 逗引誘在起著劇烈的反應。
她很本能地想逃,稍微離開了些,就被他按住了往他身邊更摟近了一些。
他灼熱的氣息始終在她耳畔繚繞,時而他會含住她小小的耳垂啃咬,時而以唇舌描摹她耳廓的形狀。
她身上仿佛是通了高壓電,酥酥麻麻,整個柔弱的小身子不停的顫抖。
……
一場特殊的融合結束以後,葉子墨的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夏一涵悄悄看他,見他還是板著臉。
她有點兒小沮喪,不過更多的是一種疲累。就算他還是沒有解氣,她這時是真的沒有力氣勸他,說些溫柔的話讓他開心了。
他起身,步出浴缸,下了台階,到淋浴處快速衝了個澡,而後看也沒看她,冷著聲音命令她:“晚上到我床上睡,我還沒盡興。”
她都快被累死了,他竟然還沒盡興……夏一涵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人更往水裏沉了沉。
別管晚上還要怎麼被他折騰了,她現在要好好泡泡,興許能趕走一些疲累。
葉子墨圍了一條浴巾出去了,浴缸裏的水還是剛剛的溫度,卻不知為什麼,她好像感覺自己忽然冷了些。
她起身擠了一些沐浴液出來,塗在身上,好好地清洗了一番,洗好以後,也到淋浴的地方衝幹淨,扯了一條毛巾擦幹身體。
她的睡裙不能穿了,隻好也圍了一條葉子墨的浴巾出去。
夏一涵先回房穿好內衣內 褲,套上睡裙,又把浴巾送回浴室,才去葉子墨的房間。
他已經在床上躺下了,她進來時,並沒看她。
“去浴室先把頭發吹幹,不要把我的枕頭弄濕了。”他依然冷漠地交代。
他是真的怕把他枕頭弄濕嗎?
夏一涵的心裏又有了一層暖意,卻什麼都沒說,隻是按照他的意思去了浴室,把頭發吹幹了。
她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吹風機,走進葉子墨的臥室後,輕聲說:“葉先生,您的頭發也還濕著呢,這樣睡覺明天會頭疼的。”
混蛋女人,她竟知道!他的眉頭抽動了兩下,不過還是冷冷淡淡地說:“無稽之談。”
無稽之談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吹幹了再睡?夏一涵又好氣又好笑地想,她就沒見過這麼別扭的人,麵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葉先生,我知道是無稽之談,不過還是讓我給您吹幹吧,這是我的本分。”她輕輕柔柔地說,可真是給足了他麵子。
葉子墨哼了一聲,坐起來,夏一涵拿著吹風機在床頭櫃邊上的插座上接上電源後,很仔細地給他吹頭發。
這個工作她很熟練,以前總給莫小濃吹頭發,有時候還要一邊兒按摩一邊兒給她吹。她也這麼對待葉子墨,動作很輕柔,卻讓人覺得軟軟的很舒服。
他雖還是板著臉,到底心裏是不可能沒有一絲波動的。
夏一涵幫他吹完了頭發,他還閉著眼睛,就像不願意看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