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不信,她覺得他這麼說這麼做,完全隻是在偽裝他自己罷了。
在他心裏,似乎尊嚴大於一切,他為什麼可以那樣固執甚至是愚蠢,這真的是她愛上了的男人嗎?
他再用力捏她,她依然沒有退縮,反而冷淡地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道:“葉子墨,你是我見過的,最自以為是,最剛愎自用的男人!”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次試試看!”葉子墨的臉壓過來,距離她很近很近,他漆黑的雙眸滿帶著像要燃燒起來的怒火狠狠瞪視著她。
她確實是越來越膽大了!
為了那個男人,她竟然敢批評他,指責他!
她就不記得她是怎麼溫柔地說出愛他的,她就不記得她是怎麼惹人疼惜地說出想他的了嗎?
知道莫小軍活著之前,他們之間還有過那麼和諧的時候。
怎麼自從見過他以後,他的女人就徹徹底底的變了。唯 次溫柔的對他,主動給他捏肩膀,是要讓他提前把她養母放了。
其他所有時候,她都是冷冷淡淡,甚至是對他威脅,現在又加上了蔑視和批評。
在她心裏,他已經是這樣的形象了?
該死!
他絕對不許他的女人這樣看待他!
“我說什麼難道葉先生你聽不見嗎?我說你是這世上最自以為是,最剛愎自用的人。明明小軍就是你弟弟,你卻隻相信的結果……”
“我不相信的結果,我相信什麼?相信你的話嗎?嗯?”葉子墨怒氣衝衝的截斷她的話。
“如果你跟他是毫無關聯的人,我可能會信你的話,認為是我把結果弄錯了,我再去做鑒定。可你這麼護著他,為了他你什麼都願意做。你可以為他死,可以為他受傷,可以為他賣身!當然更可以為他說謊!怎麼,你就非要看到他是我弟弟這樣的結果,你才能滿意?你到底在期盼什麼?以為拿到他是我弟弟的結果,你就可以徹底的脫離我,可以和他雙宿雙飛了?休想!夏一涵,我就算關,我都要把你關一輩子。從今往後,永遠都不許你和他見麵!我會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我每天都會讓你知道這一點!”
葉子墨說完,往下一壓,夏一涵被緊緊的壓在床上。
他的大手粗暴地探向她的領口,根本不容分說,撕拉一聲就扯開了她身上的裙子。
“葉子墨!你又這樣對待我,我會恨你!”
“隨便,反正現在在你眼裏我已經是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的人了。我已經不在乎你怎麼看我!”我也不指望,你再怎麼溫柔地對我說愛我,喜歡我。本來那些話都是你對我虛偽的應付,所以你才會這樣一會兒說愛,一會兒又說不愛。夏一涵,你的好聽話我不稀罕聽了。我隻要你的身體,我隻要占有你,讓你明白,不管你心裏到底要裝著他多久,你跟他就是不能見麵,甚至連通話都不行。你是我的!你的身體,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扯碎的不光是她的裙子,她的內衣,她的內褲,更有她的心。
夏一涵無望地看著他,她做好了不怕他的準備,當他這樣對待她的時候,她還是很慌亂。不僅僅是慌亂,更多的是心傷。
她不禁又要問自己,你真的愛這樣一個男人嗎?他這樣粗暴的對待你,你如果還愛他,還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你就是這世上最不自尊自愛的人。
她一遍遍地跟自己說,假如他再這樣對待她,她就永遠永遠都不對他說愛,永遠永遠都不原諒他!
葉子墨不往她臉上看,他不許自己對她有絲毫的心軟。
她就是這麼招人恨,就是這麼倔強,她要說的話,不管他怎麼不許,她還是要說。她要為莫小軍做的事,她就是有耐力,有韌性,一定要做到底!
他恨她!
幹澀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蹙起了眉,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卻還在倔強地仰視著他,毫不屈服地說道:“你就算這樣對待我,也別指望我會放棄事實!他是你弟弟,他就是你弟弟!隻要你一天沒認,我就不會放棄要提醒你,告訴你這個事實!”
“還敢說!”他咬牙甩出這三個字,就開始劇烈地侵襲她。
夏一涵就像是風中顫抖的樹葉一樣劇烈地顫著,她緊咬著唇,皺著眉,眼睛中卻全是幽怨和憤恨。
他恨她嗎?
她更恨他!
恨他的是非不分,恨他的自以為是!
更恨他可以毫不留情的這樣對待她,他全沒有了溫柔,也全沒有了愛意。他對她的占有簡單粗暴,就像在對待敵人一般的無情,他真的愛她嗎?
愛一個人,連她一句話都不肯信?
愛一個人,會舍得這樣三番五次的折磨嗎?
不,他不愛!
他愛的隻是他自己吧?愛的隻是他的尊嚴!他要全天下臣服於她,自然包括她。
他要她的身體,也要她的心,隻要他沒有得到,他就會用武力去征服。
夏一涵緊緊地閉上雙眼,她很痛,從身至心都疼痛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