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我告你強 奸?”林菱又問。
她是不會去告,他怎麼說也是葉子墨最好的朋友,但嚇唬嚇唬他,她也能解解恨的。
“想告就去告,無所謂。”
沒多久,兩個人就異常和諧。林菱更恨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不想和他接觸的,為什麼還會有反應。
她能感到自己越來越動情,他當然也能感到。
“你能不能快點兒?我還要上班!”林菱冷著臉問。
“我幫你請假。”
林菱以為海誌軒隻是說說而已,想不到他的手已經拿到了手機。
這下林菱是真的急了,她伸手來拿,他靈活地躲過她的手。
海誌軒對著手機說了一聲,解鎖,鍵盤鎖解開,他又說打葉的電話,電話就撥了出去。
“海誌軒!你別打!你要是有一絲一毫的尊重女人,你就別打!”
他一向尊重女人,不過他身下這個,被男人睡了無所謂,還主動去找男人睡的女人,他沒有辦法尊重。
“你要是敢把在我這裏過夜的事告訴葉先生,我會讓你……”林菱怒氣衝衝地說。
“讓我怎樣?”海誌軒輕蔑地彎了彎嘴角。
“讓你身敗名裂!”林菱一字一頓,海誌軒卻覺得她是在跟他開玩笑而已。
“那就放馬過來,我海誌軒不是被嚇大的。”
還別說,海誌軒確實不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就是知道了,她這麼威脅他,他也不吃這一套。
男子漢大丈夫,焉能被女人嚇住,那樣就是活著,有什麼意思?
電話已經接通了,葉子墨正好起床,剛要去鍛煉身體。
因手機響,吵到了熟睡中的夏一涵,他語氣相當不悅。
“大早上的,什麼事這麼吵?被劫持了?”葉子墨沒好氣地問。
電話通了,林菱用眼神警告海誌軒,讓他別說。
海誌軒才不理會她的警告,呼吸稍稍有些不穩地說:“我給林菱請個假,她昨晚體力透支,今天要休息一天。”
林菱恨不得當時就死過去,她的臉紅的更甚。即使葉子墨看不到她這時的狼狽,她也覺得已經再沒有隱私可言。
“真禽 獸!”葉子墨隻說了這三個字就按斷了電話。
“你在罵誰?海誌軒?”夏一涵輕聲問。
葉子墨忍不住笑,說:“是啊,昨晚這小子把人家林菱……哈哈,林菱今天請假,真慘。”
“惡趣味!”夏一涵又好笑,又好氣,想起她上次也是被他折騰的床都起不來,處境跟林菱真的一模一樣,結果葉子墨還這麼沒有同情心。
“你今天要不要請假?”葉子墨邪笑著看向夏一涵,眼看著又要撲過來。
“去你的!你快去……額,糟了!”
“怎麼了?”葉子墨收起笑意問她。
“沒,沒怎麼,你快去鍛煉吧,我……我急著起床。”夏一涵小臉兒尷尬著,漲紅了。
“來月經了?”葉子墨問。
“嗯,應該是,哎呀,你快走啊,你在這裏,我怎麼起床。”
“這有什麼,在我麵前還害羞,衛生巾在哪裏,我去給你拿。”葉子墨忙去給夏一涵拿了一條睡裙扔給她。
夏一涵去了衛生間,葉子墨才出了門,走之前還叮囑她:“再睡一會兒。”
“嗯。”她確實是很困,不過這次不像以往肚子疼的那麼厲害。
難道跟他那樣,真的有用?她紅著臉想。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葉子墨又回來了,手上端著一個托盤。
夏一涵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也醒了,問他:“你拿的什麼啊?”
“紅糖薑湯,我熬的,我媽說這個對女人痛經最有用,她還說不疼也喝一些。”
“真是你熬的?”夏一涵的鼻子酸酸的,感覺無比的幸福。
“傻丫頭,熬個薑湯有什麼,起來喝掉。”
“嗯!”夏一涵答應著坐起身,接過碗。
她怕燙,一點點的試探。
“我試過了,溫度正好,喝吧。”葉子墨溫柔地說。
夏一涵這才大口喝,他真細心,溫度確實正好,她一口氣把一大碗溫熱的薑湯喝下去,頓時就出了些汗,身上好像輕鬆了不少。
“怎麼樣,這次是不是不怎麼疼?”葉子墨邀功似的問,似乎意有所指,夏一涵小臉兒紅紅的,不說話。
“下次我還幫你疏通。”他一本正經地說完,又讓她躺下,說剛才就幫她打了電話請假,休息三天。
“不要,哪有因為這事請假的。”夏一涵嘟嚷著說。
她可不想讓李和泰認為她是一個多嬌弱的女人,工作是工作,要有好的職業態度。
“你是擔心他開除你嗎?不怕,反正付氏隨時等著你來。”葉子墨溫和地說。
“不是那麼回事,墨,你別胡鬧!以後不準這樣了!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去上班。我就算是在付氏,也不能因為生理期就不上班啊,沒聽過生理期可以休息的。”
“你這麼說,我還真應該考慮給女員工每個月三天靈活的假期,聽說以前我國有過生理假的製度。”葉子墨極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