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心想難道是在門外等她出去?
夏一涵一個人站在門邊,突然看見原來建造的嬰兒房燈通亮,葉子墨的身影在半掩的門中有些淒涼,夏一涵想起以前的事情,她還記得那時候建造嬰兒房時和葉子墨的對話,分成兩個,一間男嬰的,一間女嬰的。
看到這樣的葉子墨,夏一涵暗暗下決心,要為他生一個孩子,用來彌補小葉正恒離開給他帶來的傷害,她相信,葉子墨會喜歡他們的孩子的。
轉念夏一涵又開始愁眉苦臉,生孩子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想著最近葉子墨都比較自律,夏一涵回到臥室,臉上紅紅的。她不知道怎麼說,夏一涵拿出紅酒,悄悄喝了兩小口,她不敢喝多,怕真的懷孕影響胎兒健康。
夏一涵臉本來就紅,喝點酒臉更是紅撲撲的,倒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葉子墨洗完澡出來看見夏一涵紅紅的臉蛋,醉眼朦朧,有一種本能的衝動,想起夏一涵現在生病還沒好,葉子墨忍住了。
她剛好轉過頭,看見表情奇怪的葉子墨,他這是什麼情況?
“睡覺。”葉子墨淡漠地說。
再看就是對自己的折磨,葉大太子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仁慈,想起仁慈的對象是夏一涵就又釋然了,對於夏一涵他不是第一次破例。夏一涵紅著臉小心的爬上床,他們雖然是男女關係,想著主動去引誘葉子墨,夏一涵還是免不了羞澀。
葉子墨把大燈一關,背過身不看夏一涵,不是他不想看,是為了防患於未然,怕自己忍不住撲上去狠狠要她。
夏一涵貝齒一咬,她豁出去了,她伸出小手搭上葉子墨寬闊的胸膛。
葉子墨心一緊,倒吸了一口氣,寶貝我要不是顧及你最近勞累,生病還沒好,看我不生吞了你。葉子墨努力克製自己,情非得已,他緊緊摟住夏一涵,也隻是摟住夏一涵,沒有更進一步動作。
還是無動於衷嗎?夏一涵有些沮喪,難道是自己變醜了?黑暗中夏一涵伸出另外一隻手摸摸臉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手感,並沒有變粗糙,她接著摸上腰部,身材也沒走樣,那到底是為什麼?她開始胡思亂想。
第二天葉浩然接到通知,要去北京出差,這一次可能要去很久。付鳳怡想著夏一涵和葉子墨關係也變好了,酒酒和嚴青岩也進展不錯,她也想和葉浩然去北京,她在這裏也隻是做燈泡。
臨行之前,付鳳怡拉著夏一涵遠離其他人,悄悄對她說:
“一涵,你和子墨多多努力,下次來看你們或者你們去北京看我們,我希望能抱上孫子。”
“媽,我們會的。”夏一涵小聲的回答道,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
“一涵,你以後要多努力啊。”酒酒偷偷跟上來一聽就幸災樂禍的說道,臉上都是笑。
夏一涵看酒酒高興的樣子,紅著臉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請問酒酒小姐你和葉子翰先生是不是該結婚了。”讓你取笑我,夏一涵看向酒酒,這樣調皮的她還真是少見。
“現在說的是你,怎麼扯我頭上來。”酒酒不自然的回答,她偷偷看一眼付鳳怡,想要看付鳳怡什麼態度,別看平時大大咧咧,這時候酒酒大氣也不敢出,之前付鳳儀沒有阻攔她們,表示接受她,酒酒還是擔心付鳳儀臨時變卦。
“酒酒,本來是要讓你們先訂婚我們再走的,這電話來得急,你們婚事隻能先緩一緩。”付鳳怡走到酒酒麵前,拉著酒酒的手遺憾的說道。
“阿姨,我們,我們,不急。”酒酒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平時還算口齒伶俐,這一時之間變成了結巴,眼神慌亂,眸光不知道定格在哪裏好。
“你們要好好相處。”付鳳怡把酒酒和夏一涵的手放在一起,在她看來。夏一涵善良,穩重,酒酒還年輕,需要磨練磨練,相信她們妯娌一定會一直和睦。
“媽,你放心吧,我們會的。”夏一涵用力的點頭,表示她知道,她和酒酒是好朋友,一直相處融洽沒什麼矛盾。
看葉浩然在那邊等著,臉上雖然沒有不耐煩,也沒表現出來,時間不等人,是該走了,付鳳怡拉著兩孩子走回來。
“媽,路上照顧好自己。”葉子墨扶著付鳳怡坐進車。
付鳳怡緊緊的一手拉著葉子墨,一手拉著嚴青岩,最後不舍的鬆開,對著眾人揮揮手,關上車窗黯然離開。
直到葉浩然的車消失在視線裏,葉子墨才去上班。
“一涵,我們出去玩,你去不去?”酒酒靠著嚴青岩說道,眼睛裏都是幸福。
夏一涵看酒酒一眼,又看向嚴青岩最後搖搖頭,她一個人在家裏很無聊,想和酒酒一起去玩,她不想打擾他們獨處的時間,夏一涵微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