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說完放開夏一涵,她倒地上葉子墨也沒看一眼。
葉子墨靠近夏一涵的瞬間,她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以前兩人就是這樣親密,她還沒來得急溫存就被葉子墨接下來的話打入萬丈深淵。
讓她怪鍾於泉?她怎麼怪他,她不能選擇父母,她隻怪自己命不好,隻怪自己遇見葉子墨,不可救藥的愛上他。
“葉先生你。”管家不相信,他一直認為葉子墨和夏一涵賭氣才說打掉孩子的。
“要我說幾遍,把夏一涵肚子裏的孩子打了。”葉子墨冷漠的聲音一直回蕩,除了莫小濃沒人能開心,莫小濃心裏樂翻天,這才是她最想要的,莫小濃算是把管家的話聽進去了,她小心翼翼的站著,臉上和其他人一樣的表情,心裏則是希望葉子墨快點把夏一涵的孩子打掉。
“葉子墨,你說什麼?”
夏一涵被孩子兩個字驚醒,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子墨,她不相信這話是葉子墨說出來的,夏一涵尖叫起來,連名帶姓的叫葉子墨。
“夏一涵,你給我聽清楚了,今天無論如何你肚子裏的孩子不能留下。”
“葉子墨,你憑什麼?”夏一涵尖叫著,她從來沒有這樣的口氣和葉子墨說話。
“憑什麼?夏一涵,今天你是打也得打,不打也打。” 葉子墨毫無商量的話深深刺痛夏一涵,她六神無主的看著葉子墨,臉上嘲諷無比的笑容。
“葉子墨,你真自私,孩子還沒出世,他有什麼錯?你不是很有能力麼?把這些氣用在一個沒出世的孩子身上。”夏一涵大笑起來:“葉子墨,你真冷血,是,孩子是流著我爸爸的血液,孩子難道沒流著你的血?”
“夏一涵,就算你說破嘴皮子也沒用。”葉子墨被夏一涵的話重重敲擊著,他擺擺手對著還沒進門的下人說道:“把夏一涵帶下去吧。”
“不許過來。”看著慢慢走來的下人,夏一涵不知道說什麼,她轉頭看見桌子上杯子,夏一涵笑了,她跑過去打碎杯子,拿起一塊鋒利的碎玻璃,白皙的手被其他玻璃割破也渾然不覺。
葉子墨心裏一沉,轉瞬他一步一步靠近夏一涵。
“你別過來。”夏一涵一直後退,葉子墨走一步她退一步。
“夏一涵,你對我來說就是敵人,你死了我隻有拍手稱快,我怎麼會受你威脅,不過夏一涵你這樣子豈不是自己殺了孩子?”葉子墨一步一步靠近夏一涵,看著她的掙紮葉子墨有種快感也有種難言的傷痛,痛並快樂著。
敵人,敵人,夏一涵一直重複這兩個字,她看著葉子墨一張一合的嘴巴,他說的話一個字都沒聽見。
葉子墨注意夏一涵走神的瞬間,一把搶過玻璃。
兩人手都被劃破,莫小濃一陣想要走上去,看著血淋淋的手,她腳下又千斤重,邁不出半步。
“夏一涵,就算死,你的命也隻能是我的。”
葉子墨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他隻知道他不想看著夏一涵染滿鮮血在他麵前倒下。
夏一涵被接連的打擊壓得喘不過氣。
其他下人被葉子墨的眼神嚇得跑過來架住夏一涵就走。
開車的夏一涵不認識,她也懶得看他,心裏空白一片,葉子墨真的要打掉孩子,打掉這個兩人曾經夢寐以求的孩子。
“夏小姐,夏小姐你別嚇我。”管家搖著夏一涵,他想了想拿出手機,酒酒小姐和小葉先生不知道要不要回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莫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管家再次拿出電話,酒酒和夏一涵的感情他是有目共睹的,他現在隻能寄希望給酒酒,希望她現在能過來。
酒酒和嚴青岩站在葉浩然墓碑前,酒酒這幾天都陪著嚴青岩來看葉浩然。
“管家,你找我?”酒酒看著遠處綠色的數目問道,這個時候管家找她會有什麼事?
“酒酒小姐,你在那裏?”酒酒接電話管家多少放心了點。
“我們在爸爸這裏,怎麼了?”
管家沉默幾分鍾還是開口說道:“酒酒小姐,你過來看看夏小姐。”管家已經說不下去了,夏一涵整個人都癡癡傻傻的,也是,遇見這樣的事情誰能開心起來?
“一涵怎麼了?”酒酒平時是大條點,不過不代表她傻,管家對一涵的稱呼就讓酒酒感覺事情不對。
酒酒聲音不小,嚴青岩看向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