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搖搖頭,看著畫像又點點頭,在葉子墨的麵前討論這些事情讓她有些難堪:“做夢的時候,閑下來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葉子墨霍的一聲站起,手機上手指飛快的按著並不算熟悉的號碼:“徐浩生,你過來一趟。”
夏一涵看到徐浩生的時候夏了一條,原本清爽的的臉上已經許久沒有刮掉胡須,眼窩有些凹陷,徐浩生快走了幾步想要到夏一涵身邊,被葉子墨攔下:
“你現在對夏一涵什麼感覺。”
徐浩生苦笑:“簡直生不如死。”在過去半個月裏,他每天想的都是夏一涵,夏一涵,無數次的在葉子墨的家旁邊徘徊,一直克製著自己不讓自己衝破最後一道防線。
“的目的看來達到了。”葉子墨摩挲著夏一涵尖細的下巴,臉色難看得嚇人。
“我還是出國去一趟吧。”徐浩生霍的站起朝門外走去,葉子墨不可置否,夏一涵想要阻止徐浩生。
還沒開口,葉子墨修長的食指輕輕放在夏一涵嬌嫩的嘴唇上,壓抑著怒氣說道:“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徐浩生出了葉家大門,“徐先生,我們懷疑你旗下公司有逃稅漏歲現象,請和我們走一趟。”一旁的警察掏出證件對徐浩生說道。
徐浩生神情複雜的回過頭,落地窗下葉子墨正靜靜的看著自己,苦笑的搖搖頭,鑽進了車內。
夜晚,虛掩的門被微微打開,發出吱呀聲,夏一涵推開輕手輕腳的走到葉子墨身邊,冰冷的手忍不住摸上了對方棱角分明的眉眼。
白天總是淩厲的眉眼此刻也舒緩了不少,一雙劍眉緊緊皺著,夏一涵下意識想要用手撫平對方眉川。
葉子墨平穩的氣息撲撒在夏一涵光裸的手臂上,帶著溫熱而致命的誘惑,夏一涵伸回手,轉過身,腰部卻被一雙堅實的臂膀緊緊圍住。
“一涵,別走。”葉子墨喃喃道,轉過夏一涵,不其然看見對方臉上滿是淚水。
“又夢到徐浩生了?”葉子墨心疼的吻去夏一涵臉上的淚水。夏一涵沒有回應。葉子墨使勁,原本站著的夏一涵被迫陷進柔軟的被窩裏。
葉子墨抓起夏一涵的手放到自己的眉間:“這是葉子墨的眉毛。”雙手漸漸下滑:“這是葉子墨的鼻子。”,繼續帶動著夏一涵的手說道:“這是葉子墨的耳朵。”
大手覆蓋著小手一路滑到跳動的胸膛,葉子墨低沉的說道:“這是葉子墨的心跳,夏一涵,仔細看著我,夢到我吧。”
夏一涵噗嗤一聲笑出來,打開對方的手躺回去,咕噥道:“我還是努力看看夢念墨吧。”
葉子墨收起自己的擔心,也裝作看不到夏一涵的惶恐,把對方的緊緊抱在懷裏,再也不想放手。
“夫人,夫人。”管家在一旁輕輕叫著,夏一涵拿開手上的書友好的對管家點點頭,隨後又皺眉道:“夫人?我叫夏一涵。”
“夫人,您是少爺最愛的人,你們還有一個孩子,叫葉念墨。”夏一涵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開始一天之內有幾個小時會忘記葉念墨的存在,隻會像現在一樣重複一句話:“葉子墨?我不愛葉子墨,我愛的是徐浩生。”
管家還想說什麼,背後穿來帶著冷意的聲音:“誰讓你擅自主張這麼對她說話的。”
管家退到一旁,冷汗也漸漸冒了出來,剛才他確實想要上去狠狠搖醒夏一涵。
“葉子墨,徐浩生呢。”當夏一涵失去對葉念墨的記憶時,她隻會反反複複的叫著徐浩生三個字。
“如果你做一件事,我就告訴你他在哪裏。”葉子墨抬腳朝一旁巨大的玻璃花房走去,夏一涵看著對方的背影,腦子裏有些模糊的印象,又好像被風吹跑似得再也抓不住。
占地就將近500米的大花房裏,四麵全是光潔的透明玻璃,花房內放滿了鮮花,全球上能搜集到的鮮花都被葉子墨花重金一株一株的找到,然後移植到這裏。葉子墨走到一處玫瑰園,指著種植一半的玫瑰說道:“去種一株玫瑰。”
夏一涵手裏被葉子墨強行塞進一株玫瑰苗,看了一眼苗圃,和四周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花圃不同,這裏種的全是玫瑰,熙熙攘攘的已經有十幾朵。
“想要知道徐浩生的消息,就拿起你手裏的鏟子種一株玫瑰花。”葉子墨居高臨下的看著夏一涵。
夏一涵默念著徐浩生的名字,抓過玫瑰花放在苗圃了認命的挖起坑來。葉子墨想要幫對方抹去頭上的汗水,夏一涵偏頭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