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抓緊葉子墨的手狼狽不堪的喊道:“不要,你一個人沒辦法的!”
“二!”
“葉子墨!”夏一涵使勁全力的吼叫。一個被葉子墨打趴下的男人惱羞成怒拔起已經插在地上人胸口的刀,趁著葉子墨不注意的時候朝夏一涵插去。
夏一涵陡然增大的視線裏是男人熟悉的擁抱和因為衝力而像自己沉沉壓來的體重。
“夏一涵!三!”
葉子墨重重的將夏一涵推到已經沒有人的樓梯口,皺眉,朝夏一涵走去,耳邊掌風忽響,葉子墨冷冷的活動關節:“你的對手是我。”
看著葉子墨從從腰腹染紅的血跡,擺出應戰的姿勢:“,我很欣賞你,現在讓你看看什麼是強者。”
夏一涵看著葉子墨投向自己的眼神,每一個眼神都在給自己生的希望。顫抖扶著樓梯,夏一涵快速朝樓下跑去。
理智告訴她,現在去找,說不定還能夠救葉子墨,但是心裏卻慌得不行。
“你的女人可是撇下你逃跑了?不過說真的,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女人”揩掉被葉子墨打裂開的唇角說得輕鬆。
葉子墨搖搖欲墜的扶住身後的椅子,笑得傲然:“是啊,沒辦法看你怎麼死在我手下是挺遺憾的,我會代為轉交你的讚美。”
皺眉,從褲腿中掏出精巧的手槍,從領口處拿出精致的手帕擦了擦手槍,漫不經心的走到葉子墨身邊。口氣已經沒有之前的愉快:
“嘴硬的人除了能討到一點口頭上的好處外全無益處,說,那個女人是不是達林組織派來的?”
葉子墨皺眉,同時也想通了,自己和夏一涵恐怕是不慎落入兩股勢力的紛爭,下腹的痛感漸漸在抽幹他的思維,摸去唇上的血跡,葉子墨笑道:“她隻是我的女人!”
“找死!我討厭別人忤逆我。”舉起手槍,身後沉重的腳步聲猛地跑過來,彎彎嘴角側身躲開。
夏一涵手裏拿著刀猛力朝砍去,原本輕鬆的神色在看到夏一涵手裏的刀時有一時間的錯愕。
就是這一瞬間的錯愕,夏一涵快速轉身,憑借著平常練瑜伽鍛煉的柔軟身子用匕首在手臂上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迅速從鋒利的刀口湧了出來。
“你怎麼能打開十三星!”捂著手臂皺著眉頭看著夏一涵手上泛著藍色光暈的刀。
葉子墨攬過跑向自己的夏一涵,側腿踢開想要靠近自己的人,一記漂亮的反扣將夏一涵手上的刀送到脖頸處。
“這就是為什麼她能成為我的女人的原因。”葉子墨抹開裂開的唇,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
“先生,你是希望我現在用刀子割開你的喉嚨還是下次見到你在割開你的喉嚨。”葉子墨笑在人群的圍攻中笑得張揚。
不動聲色的朝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有些咬牙切齒:“你們果然是達林派來的。”
“達林是什麼?我們是來看珠寶展的。”夏一涵小心的扶著葉子墨,對這些莫名其妙就對人動刀動槍的行為很生氣。
褐色的眼睛盯著夏一涵,似乎要把夏一涵看得通透,忽然笑得燦爛:“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就算你是達林的人我也想占有你。”
葉子墨將刀橫在脖子上逼著他後退,聞言說道:“你是在踐行中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惜了。”
難得的臉色停滯了一會,沉默了半響:“這句話是指死在牡丹花下,見到上帝就會更快活嗎?”
“噗嗤,湯顯祖會氣死的。”夏一涵忍不住笑出聲來。
三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大門,板著臉:“現在你們可以放開我了吧。”
葉子墨帶著打開車門,讓夏一涵坐到駕駛位置上,自己駕著的脖子坐到後座:“你可以開始祈禱上帝看我等下會不會放了你。”
車前響起巨大的喇叭聲,葉子墨和詫異的看著夏一涵,在這裏鳴喇叭等於是把所有人招過來,心中對夏一涵的懷疑和興趣又高了一分。
“葉子墨,這是我第一次在國外開車。”夏子墨的話音剛落,葉子墨和的臉色同步的扭曲了一下。
葉子墨抹了把臉,咬著牙槽道:“開!”
車子好像箭一樣衝了出去,夏一涵緊張得弓著身子,聽著葉子墨的指揮。
身後有車子逼近的聲音,夏一涵從後視鏡一看,兩輛卡宴一左一右想要超車。
前麵要拐彎,夏一涵下意識想要打轉向燈,腳一哆嗦,踩下了油門。車子像失去控製般的朝拐彎處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