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眼神稍稍一轉就知道男人說的是和秦風,夏一涵看了一眼男人轉頭問葉子墨:“土著不都是隻圍著芭蕉葉,拿著大木插嘿呦嘿呦的叫嗎?”

夏一涵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不遠處的男人聽到,男人微笑的說:“土著也是會與時俱進的。”

在島中央有不起眼的民居,居民的生活和外界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看到葉子墨和夏一涵,眾人迎來上來。

“子墨哥哥。”小純看到葉子墨臉色鐵青,趕緊扯住夏一涵的手臂:“夏姐姐,剛才真是急死我了,我不會遊泳,不然一定跳下去救你。”

“夠了。”出聲的不是葉子墨,反而是一旁的秦風。秦風怒氣騰騰的看著小純說道:“你知不知道在那種地方落水很有可能就會醒不過來。”

小純被嚇得噤聲,葉子墨淡淡出聲:“送她上飛機。”

張豐毅也很生氣,二話不說擒住小純往外拖。“求求你,子墨哥哥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讓我留下吧!”

小純哭著喊著,皺著眉頭開口,“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葉子墨輕輕掃過,冰冷卻帶著看透的神情讓渾身一冷。下意識不敢忤逆現場的男人。

“我們族長現在不在,三天後才能回來,你們可能要等待三天。”帶夏一涵和葉子墨男人一臉歉意的看著眾人。

夜晚的風吹得夏一涵昏昏欲睡,“一涵。”秦風將鬥篷披在夏一涵身上,溫柔的看著夏一涵。

這是知道秦風的身份以來夏一涵首次和秦風麵對麵,夏一涵不知道怎麼麵對秦風,甚至不知道秦風是不是故意接近她。

“當初你來到旅館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您們的身份,那間從嚴格意義上講並不是旅館。”秦風低頭看著夏一涵的眼睛,接著說道:

“你們被抓到狩獵場確實是我做的,起初我以為你們是派來的,隨後看了你的十三星覺得你們肯定不簡單,所以我把你們抓到了狩獵場,想看看你們在生死關頭的表現。”

“你不覺得把活生生的人隨意供人差遣玩鬧很過分嗎。”夏一涵打斷秦風的話。

秦風一愣,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不公平的,隻不過為了掩飾這種不公平,很多人給社會裹上了蜜糖,讓整個社會看起來公平而已。”

夏一涵下意識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反駁不了,有的人活在貧困的邊緣線,有的人卻日撒金鬥。

“不好了,有人死在樹林裏了。”從旁邊跑過來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大吼道。

夏一涵和秦風急匆匆的趕到懸崖邊上,一個中年男人睜大了雙眼驚恐的看向前方。

葉子墨最後一個趕到,瞥了葉子墨一眼,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你的房間距離這裏最近,為什麼你會最後一個趕到。”

葉子墨淡淡的說:“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告我的行蹤。”

秦風蹲下來查看了傷勢,搖搖頭說道:“似乎是被利刃一刀解決的,力氣很大,應該是男人。”

族人的眼神落到這些異鄉人身上,有人提出:“我們這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為什麼你們一到就有問題。”

族人的發言讓在場的人臉色一緊,雙方氣氛劍拔弩張,夏一涵忙走出來和解:“要不我們都說說在那個時間我們都在做什麼?我和秦風正在說話。”

葉子墨轉過頭怪異的看著夏一涵:“你和秦風?”

似乎怕葉子墨誤會,秦風忙出聲說:“正好路過,隨便聊了幾句。”

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在和那位兄弟所要驅蚊水,這裏的蚊子實在是太討厭了。”說完還抓了抓手臂,旁邊一個男孩點了點頭。

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向葉子墨,葉子墨翹起嘴角慢悠悠的說道:“如果我要殺他,那麼我一定會在現場光明正大的讓他死個通透。”

沒有人敢質疑葉子墨,這個男人不需要這種手段來掩飾自己。

“你們應該還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人群裏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應該不是。”夏一涵忙出門解釋。一連串的懸疑讓眾人都沒有心思吃完飯,夏一涵趴在床上,看著葉子墨猶豫的說出口:“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葉子墨看書的手挪回夏一涵身上,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夏一涵的柔軟的頭發:“別擔心。”

夏一涵歎了一口氣說道:“心裏總感覺十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