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正?你怎麼來了?”夏一涵驚呼道。
童真真看著夏一涵嚴肅的說道:“念墨已經回來了,不過他在路上發生了點事情,子墨讓我來喊你。我們趕快去醫院。”
幾乎是全身一軟,夏一涵趕緊跟著童真真往機場外跑,機場外已經有一輛車在等待,夏一涵鑽進去以後立即發動。
車裏,夏一涵緊緊的拽著自己的手,眼睛忍不住飄向窗外,心裏亂成一團,沒有看到童真真的手悄悄的伸進了自己的包裏,拿走了手機和護照和錢。
“一涵姐,其實我挺羨慕你的,幫我照顧了葉子墨那麼久。”童真真慢悠悠的說道。
夏一涵轉頭看了一眼童真真,蹙眉說道:“不管你們之間的事情如何,我現在隻想看到我的兒子。”
“是嗎?”童真真臉上扯出了怪異的笑容。
車子在一家醫院門口停下,夏一涵有些奇怪的問道:“念墨為什麼在這麼偏僻的醫院。”
童真真聳聳肩,“誰知道呢?說不定這裏的醫生技術比較好。”
顧不上多想,夏一涵衝進了醫院大門,晚上的大門隻有三三兩兩一個醫生和幾個護士。
童真真對著醫生使了使眼色,幾個護士突然一窩蜂上前擒住了夏一涵。
“夏一涵,最新入院精神病號,屬於重度精神分裂,現在送進隔離間。”夏一涵驚恐的聽著帶著口罩的醫生嘀嘀咕咕,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問題,我叫夏一涵!”夏一涵放聲尖叫,童真真看著夏一涵被架走,輕輕的說了句:“果然還是把她藏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更放心啊。”
“澳大利亞出關口沒有看到夏一涵?”葉子墨一掌拍向桌麵,發出震蕩的聲音。
張豐毅也很擔心的說道:“監控錄像裏確實看到夫人到了機場,但是在在澳大利亞保護夫人的人反饋,當天機上並沒有夫人的身影。”
葉子墨的眼神迸發出激烈的冷意,淡淡的說道:“既然她們那麼著急的去送死,那就收網。”
“子墨,我真的可以進入到這個房子,永遠的陪在你身邊嗎?夏姐她?”童真真滿臉猶豫的坐在車上看著葉子墨。
葉子墨淡淡的說道:“可以。”似乎又因為童真真提起夏一涵而皺起眉頭:“永遠不要在我的麵前提她。”
連提都不能提了嗎?童真真滿意的笑了笑。車子停在葉家大門,童真真看著這一片象征著權利和富裕的地方,彎了彎嘴角。
“你怎麼來了?”坐在客廳裏的優樂騰跳而起。
“怎麼,你們認識?”葉子墨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不認識。”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
葉子墨冷峻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獨自一人回到了書房,在上樓的時候冷冷的瞥了一眼對峙在當場的兩人,葉子墨眼眸暗諱不明。
“我說過葉子墨已經喜歡上我了,你怎麼那麼不識象還想呆在這裏。”童真真拍了拍昂貴的沙發。
優樂笑著說道:“當初可是葉子墨自己讓我住進來的,沒有他的話,我突然走了你覺得他不會起疑心嗎?”
“嗬嗬嗬。”童真真不可抑製的笑了出來,甚至邊笑邊拍打著沙發扶手。
優樂惱羞成怒說道:“你笑什麼!”
童真真捂嘴道:“笑你天真浪漫啊,如果我沒有看錯,葉子墨留著你是因為你手上拽著能夠解開催眠的解藥,那如果現在葉子墨已經喜歡上我了,那麼這些解藥對他來說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童真真滿意的看著優樂陷入了沉思,拍著手掌說道:“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初我從島裏出來為了躲避,所以在你提出交換身份的時候我才會答應你,不過那種藥還是我給你的,你怎麼知道我給你的不是假的呢?”
優樂驚訝的看著童真真,隨後憤恨的說道:“童真真,你別太囂張。”
童真真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笑得更加燦爛:“我就是這麼囂張,對了你可別忘來了我可算你的大半個救命恩人呢,要不是我故意那麼一叫,你的人頭早就被打爆了啊。”
葉子墨轉動著手中的耳麥,聽著樓下喋喋不休的兩人,臉上的表情卻很凝重:“夏一涵,你到底在哪裏。”
“你們放我出去,我真的沒有問題!”夏一涵雙手雙腳被身子纏繞在椅子上,護士送來飯菜,這才把一直堵在夏一涵嘴裏的布條拿開。
把自己抓進來的醫生意味深長的說道:“有時候,重度精神病患者都會以為自己沒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