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的眼睛迸發出仇恨,看著得意的繼母,又看著於藍,恨恨的說:“你傷我第二次!”
於藍的眼睛裏有淡得看不到的憂傷,夏一涵偏過頭看著於藍放在側身的手已經拽得死緊。
霍的一聲站起,夏一涵走到花朵身邊看著花朵的眼睛大聲說道:“我喜歡的是於藍,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趕快滾出於家吧!”
美國女人密切注視著兩人,夏一涵麵對著雲朵輕輕皺眉,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雲朵笑了笑,說道:“看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的擔心了,好的,我這就走。”
於藍舒了一口氣,看著美國女人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美國女人嗎,滿意的把玩著受傷帶著的翡翠戒指,笑意盈盈的看著現場。
一直沉默的葉子墨突然開口:“既然這個女人不識抬舉,那另外一個女人我就要了。”
堅硬的手臂不容置疑的挽過雲朵的腰,雲朵跌落到葉子墨的懷裏,抬頭看到男人堅毅的下巴和緊緊抿著的唇,雲朵楞了楞。
於藍已經坐不住準備起身,夏一涵一把拉過於藍的手臂看著於藍的手臂搖了搖頭:“於藍,不要!”
美國女人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這位新歡為了把舊愛趕走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怎麼,於少你舍不舍得我的女人和子墨離開。”
於藍死死的看著雲朵的背影。身體僵硬,夏一涵也是一樣,身後若有若無的視線貫穿著她的背部。
有控訴,控訴著他居然離開了他的懷抱,有絕望,絕望她有一些對著他對另一個男人的摟摟抱抱。
“走。”葉子墨拉過雲朵的手再也沒有看夏一涵一眼,邁開步伐就走,雲朵似乎跟不上,葉子墨俯身輕鬆抱起雲朵大步流星的離開。
空蕩蕩的花園,夏一涵頹然放手,低低說道:“葉子墨。”
於藍的臉色也很難看,對著夏一涵說道:“如果那個男人欺負雲朵,我不會放過他!”
夏一涵看了看於藍,心中突然一股悶氣,轉身想要離開,手腕突然被抓住。於藍整個人窩在沙發裏,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她不在我就很容易失去理智,剛才謝謝你。”
夏一涵看著有些沮喪的於藍,剛才的悶氣消了些,安慰說道:“不用謝我,雲朵幫助過我,我知道如果不讓那個女人打消念頭雲朵會很危險,這些都是我自願做的。”
“那個男人……”於藍抬起頭看著夏一涵,夏一涵咬唇艱難說道:“放心吧,他不是會強迫其他女人的人。”
於藍又恢複了之前懶懶散散的樣子,細條的桃花眼專注的看著夏一涵,讓人產生心悸的感覺,比玫瑰還紅的嘴唇突然一笑說道:“有時候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男人會變得很不像他自己。”
意味深長的看著陷入沉思的夏一涵,於藍笑著走開,轉頭的時候眼睛冰成一片海洋。
“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葉子墨對管家說道。管家有些敵意的看著雲朵,不是夏一涵的女人,他都潛意識在排斥。
雲朵對管家笑了笑,叫住想走的葉子墨。“你和夏一涵認識?”
葉子墨沒有轉身,聲音淡淡的說道:“你是我的籌碼,就做好籌碼的本色。”
雲朵了然的點點頭說道:“我猜得沒錯,果然是想要換回夏一涵啊,於藍勢力很大,今天晚上要小心。”
葉子墨沒有轉頭上樓,聽著關門聲雲朵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一樣的性子。”
夜晚,夏一涵坐在床頭,巨大的落地窗外突然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夏一涵驚訝的開門看著於藍。
“為什麼有門你不走?”夏一涵驚訝的看著於藍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越過窗台。
把高腳杯放好,於藍把散落到肩膀的頭發隨意往後撥撩,笑著說道:“如果不用這種方式就看不到好戲了啊。”
“好戲?什麼好戲?”夏一涵看著神神秘秘的於藍困惑的說道。
於藍笑眯眯的倒著紅酒,另一隻手從懷裏扔了個小型的望遠鏡給夏一涵,挑眉說道:“德國貨,軍隊專用,能夠看到幾百名的情況,現在你可以到陽台去。”
夏一涵奇怪的拿起望眼鏡來到陽台,於藍跟著一起走出來指著一麵說道:“看那裏。”
夏一涵湊近望眼鏡,在於藍手指著的方向,一些人更在避開巡邏人員朝著房子包圍。
“這是第一波,你在往西麵看看。”夏一涵往西麵轉悠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影從樹下跳落。
“你想說什麼。”夏一涵放下手中的望眼鏡看著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