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停住,修長的手臂往旁邊一指,夏一涵說了一聲:“謝謝。”就匆匆朝傑森指的地方跑去。
轉了一圈,夏一涵奇怪的轉回來嘟噥道:“到底在哪裏?”
出人意料的是,傑森還是站在原處,眼神暗諱不明,夏一涵低頭,手腕被強勢的抓住,傑森拉著夏一涵朝前走著,走到一扇門前放開手。
“蠢。”
“你說什麼!”夏一涵氣氛的叫著,傑森退開兩步挑眉看著夏一涵,習慣的表情讓夏一涵一愣。
從恍然中突然醒悟,夏一涵急忙跑進倉庫裏,倉庫裏放著很多木菠蘿,夏一涵搬了幾個菠蘿出門,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一點也不紳士。”夏一涵嘟噥道,對傑森更是不喜歡。
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夏一涵看著波紋不興的湛藍海麵,拿起一個木菠蘿擦了擦,夏一涵就準備開啃。
一雙手拿過木菠蘿,夏一涵抬頭,二樓的甲板上傑森拿著木菠蘿木然的看著夏一涵,拿出一個鐵定紮進了木菠蘿裏。
夏一涵看著被紮得滿目蒼夷的木菠蘿,生氣的問道:“你到底在做什麼,這裏所有人都怕你,我可不怕。”
夏一涵眼睛迅速的積聚起眼淚,夏一涵甩開木菠蘿,生氣的看著傑森。傑森淡淡的看著夏一涵,眼神落在滾到一邊的木菠蘿,轉身離開。
抱著一堆木菠蘿,夏一涵艱難的挪回餐廳,餐廳裏露露上前幫忙。
“哎呀寶貝兒你可真久,都已經錯過了下午水果點心時間了。”波波趴在椅背上上看著夏一涵嘟噥道。
胖仔拿起一個木菠蘿,擦了擦,然後從盤子裏掏出幾個鐵釘就往木菠蘿裏紮。
“你這是幹什麼?”夏一涵驚呼,看著鐵鏽順著木菠蘿的汁水留下來。
“在海上漂很容易得敗血症,所以要靠這樣子的方式來保證攝入鐵元素。”胖仔便啃邊說。
夏一涵的眼神落在坐在一旁抽煙的男人,心裏咯噔一下,或許這個叫傑森的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凶殘?
夜晚,海綿平靜,夏一涵開著窗聞著海風,月光照在船上,照著一件幹淨的襯衫。
夏一涵拿過襯衫滿屋子找了找,沒有針線,開門,走到旁邊露露的房門,敲了敲,沒有人。
夏一涵隻好朝餐廳走,“咚咚咚!”地下隱約傳來規律的敲打聲,夏一涵順著甲板的方向走到一個樓梯口。
樓梯口是幽暗得看不到燈光,規律的敲響聲突然消失。“你在這裏幹什麼?”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旁邊響起。
夏一涵詫異轉身,露露抱著肩膀看著自己,就算是晚上也畫著誇張的妝容,夏一涵忙舉起衣服說道:“我隻是想來找針線,想要縫衣服。”
露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樓梯口,籲了一口氣,突然湊到夏一涵身邊仔細的看著襯衫。
“這不是傑森的衣服嗎?你們做了什麼,嗚嗚嗚,這麼激烈居然把衣服都扯破了。”夏一涵頭疼的安慰露露:“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隻是不小心把他的衣服給扯破了而已。”
拿到針線,夏一涵頂著露露哀怨的眼神竄回自己的房間,船依舊不快不慢的行駛著,夏一涵歎了一口氣坐在房間外的甲板上就著夜光仔細的縫補著。
腦子裏忍不住浮現出為了莫小軍自己到葉子墨身邊做傭人的時候,記得那時候自己的工作服被弄壞了,自己也是這樣大半夜的在空曠的大廳裏縫衣服,隻不過後來再也沒有動手了而已。
“葉子墨,你在哪裏?”深夜裏,夏一涵靜靜的歎息著。
“砰砰砰。”房門被敲打著,夏一涵迷糊的開門,看到露露的濃妝以後嚇了一跳。
“準備吃早飯了哦,這裏的早飯是有固定時間的,不吃就隻能等到午飯了。”露露笑著說道。
“謝謝謝!”夏一涵急忙道謝,露露揮揮手:“其實我隻是順路,剛才傑森破天荒誇了我一句我今天的口紅很好看,我特地回來塗紅點,順便叫你而已。”
“傑森是不是很不喜歡說話。”夏一涵想起那個陰鬱的男人似乎很少開口。
露露撫摸著裙擺,坐著誇張的造型:“我就是喜歡這種狂霸拽的男人!”
飯廳裏,帶著眼罩的外國男人淡淡的說:“上了船就要有紀律,遲到的等下去刷甲板。”
“刷甲板?好的。”夏一涵有些羞愧的應承下來。正要入座,眼角瞥到隻手平放在自己的椅子上。
“請無視我繼續不要怕的坐下來。”胖仔垂涎的看著夏一涵的屁股,夏一涵麵無表情的一巴掌:“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