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水給我,現在拿去化驗看有什麼成分就知道了!”丁依依拉住她不給她走。
傲雪心煩意亂,她本來就比丁依依要豐滿一點,當下輕鬆的甩開她的禁錮,不耐煩的對她說:“什麼藥水?我從來都沒有用什麼藥水,你這個瘋女人。”
見她不肯承認,丁依依自己跑去她的房間搜找,不知道是傲雪藏起來了還是銷毀了,一個瓶子都沒有找到。
她急忙上網注冊了一個賬號問店家,“在嗎?”
“在的。”店家的回複很快。
她滿懷希望的打去一段字,“如果喝了神油以後出現了副作用怎麼辦?”
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有簡短額一句話傳來,“得到總要付出代價,而代價有時候就是失去。”
“這是什麼意思,您能再說得清楚一點嗎?”丁依依急忙敲擊鍵盤,但是對方再也沒有回複,頭像也逐漸暗淡下去,變成灰色的企鵝。
她心中悲痛不已,責怪自己當初沒有把那瓶藥水送去檢驗,也不知道葉念墨的身體裏有多少毒素,傲雪會不會再繼續給他施毒。
“我不會再讓傷害她。”她緊握著拳頭,指甲嵌入了掌心裏。
公司裏,葉博正在大忙特忙,桌子上一堆的文件等著葉念墨親自進行決定。
電話忽然響起,他看到是丁依依的手機號碼趕緊接了起來,“夫人。”
“我記得念墨曾經和我說過,葉家有一個傳統,是爺爺立下來的,有一隊人是專門保護當家母的。”
葉博點頭,“是有這件事,當初葉老太爺專門聘請了一隊人保護老夫人,後來老爺還加強了這隻隊伍,鼎盛時期保護夏夫人的人就達到了十幾人,近幾年老爺逐漸消減了人力,現在也有八人。”
“我算不算是當家母。”丁依依的聲音十分鎮定。
葉博立刻回答,“您已經和少爺結婚了,當然算做是當家母,這隊保護人員本來應該對您進行保護,但是少爺沒有啟動。”
“好,半個小時候我要見到他們。”丁依依說完就掛下了電話。
半個小時候,八個男人站在她的麵前。
“夫人。”男人們忠心耿耿的看著麵前這個女人,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這些被葉家男人選中的愛人。
丁依依看著他們,沉穩道:“我不需要你們保護我,但是我需要你們聽我的命令。”
她拿出一張照片,“這個女人,我不要她接近念墨一步,一步都不可以!”
男人們掃過照片上的人,一致點頭:“知道了!”
吩咐完這一切,丁依依回到了醫院,葉念墨短暫清醒過後又沉睡了過去,而醫生卻毫無辦法。
她拉著他的手語氣溫柔,“你好好的睡,你保護了我那麼久,現在換我來保護你。”
不一會,門外就響起了傲雪的聲音,“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我。”門被打開,丁依依走了出來。
傲雪笑了,“你?你有什麼資格,你問過念墨了嗎?”
她的話囂張極了,抱著絕對的自信,這讓丁依依很憤怒,她冷冷道:“我是她的妻子,有權利有立場保護我的丈夫,”她朝她逼近一步,“你有什麼資格,告訴我?情人?”
傲雪後退一步,一下子啞口無言,隻能用雙眼瞪著她。
“不要瞪我,好好想想你做了什麼事情,接下來我不會讓你再見到他。”丁依依篤定的說道,一揮手,“帶他走!”
傲雪沒有辦法,隻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踩著高跟鞋恨恨的離開醫院。
次日,沉睡的念墨再次醒來,他靜靜的看著伏在自己身邊沉睡的小腦袋。
她的半邊臉埋在臂彎裏,秀眉緊緊的皺著,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看起來十分可憐。
他伸手拂過她的發絲,再收回手的時候眼神已經是一片冷意。
丁依依醒了,卻忽然發現該在病床上的人不知道去哪裏了,她立刻起身去尋找。
走廊裏沒有他的身影,正好碰上了來醫院的葉初晴,海卓軒,三人急匆匆的到各處去尋找。
葉念墨住的是醫院特設的病房區域,四周不會有普通的病人,而且單獨開辟了一個花園供在這裏療養的人休息,三人很快找到背對著他們而站的葉念墨。
他轉身,第一句話就是:“傲雪呢?”
葉初晴和海卓軒同時看向丁依依,見她臉色蒼白,葉初晴道:“哥,嫂子很擔心你。”
“把她給我叫來。”葉念墨轉身往住院樓走,語氣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海卓軒給葉初晴使了一個顏色,跟著葉念墨而去,見兩人越走越遠,丁依依身體微微顫抖著,咬著下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