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給他寄一份禮物吧!”她為自己想到這個辦法而高興,神色也飛揚起來,迫不及待的就想著要給他寄什麼禮物。
她想了一天,最後決定給他做一個玉石扳指。
第二天她就到夏一涵曾經帶自己去賭石的地方買石頭,一進門就被攔住了,一名保安謹慎的看著她,“請出示證件。”
“抱歉,我沒有證件,不過我以前和我的婆婆來過。”丁依依道。
對方完全不信,“如果你是記者怎麼辦呢?到時候又是隨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在丁依依覺得沒有希望的時候,伴隨著爽朗笑容的聲音響起,“這不是葉家的少夫人嘛!”
丁依依認出來這就是當時和夏一涵打過招呼的一名官員,她朝他點點頭,“您好。”
對方和保安說了幾句,保安就放丁依依進門了。門內的擺設與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她先去了左邊的屋子。
在屋子裏,她意外的看見了一個人,焦作。
她及得他是一個心理醫生,也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卻沒有想到能在這裏看到他。
“你好丁小姐。”焦作朝她揮手致意,他站在一塊石頭旁邊,看樣子已經準備買下了。
丁依依因為他記得自己而感覺到高興,她也笑著對對方招手,“你好。”
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交流,打完招呼後就各自投身於尋找石頭的行業中,不一會,焦作走過來,“葉先生沒有來嗎?您也玩賭石。”
“我沒有玩賭石,我隻是來找製作扳指的材料。”丁依依正好看材料看得頭痛,於是挪開視線說道。
焦作詫異,臉上浮現欣賞讚歎的神色,“你是珠寶設計師嗎?”
“不是。”丁依依看出他的讚歎包含著一種人情世故的虛假,最先開始的熱情也有些許的降溫。
焦作感覺到了,他又開始笑,不濃密但是很卷曲的睫毛朝她理解的點了點頭,忽然轉換話題,“我上次的病人,一名徐先生,我想既然葉先生認識,你也應該認識吧。”
“他怎麼了?”丁依依下意識問。
焦作伸出一隻手指擺了擺,倒也不賣關子,“沒什麼,不過這老熱精神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有空可以多陪陪他。”
丁依依臉上閃過黯然的神情,如果傲雪在這裏的話,或許他的病症很快就好了吧。她知道自己的心不應該這樣想,但是卻又抑製不住自己。
選完石頭,用自己的積蓄付完石頭的費用,她就回家了,但是回家不久她便提著一個小包離開家,去了葉家,因為她知道葉家有一切完善的設備。
看到花房裏的設備後,她還是吃了一驚,第一次發現原來工作室設立在花房裏是那麼的美麗。
“隨便用,這是我爸給我媽的眾多禮物裏的一份,不過是她非常喜歡的一份。”葉初晴說道。
丁依依輕輕撫摸身邊開得正盛的七色堇,我想給他一份禮物,你說他會喜歡嗎?
“他會喜歡的,我保證。”葉初晴笑著說道。
白天,丁依依還有些拘謹,有時候管家端食物進來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而投入大工作中後,她就把這份拘謹忘記了,並且大有廢寢忘食的境地。
她知道自己以前是珠寶設計師,但是現在做出來的東西卻讓她羞於拿出手,這一整天都拿著自己第一個成品發呆。
“太糟糕了。”她看著手上的玉扳指說道。
扳指用的是翠玉,利用玉本身的紋理梳理出脈絡,但是做出來的成品卻不怎麼令她滿意,哪怕葉初晴說已經很棒了。
這天,她在切割者手裏的石料時不小心走神了,雖然醒悟得快,但是手指還是擦碰到告訴旋轉的機器,頓時血流成河。
管家正好來送午餐,看到她手上血淋淋的樣子大吃了一驚,還以為她手指斷了。
葉初晴迅速趕來,把海子遇眼睛蒙上交給傭人,急忙忙讓家庭醫生來。
“不用告訴念墨,他在工作,不要讓他分心。”丁依依一手緊緊握著手上的手指,蒼白著臉說道。
葉初晴隻好答應,“那嫂子你可要注意啊,不要再這樣了,嚇死我了剛才。”
經過這件事後,葉初晴對丁依依的注意更甚了起來,甚至一天都要看好幾次,生怕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把手指又給切割刀了。
第三天,丁依依伏在桌上睡著了,桌上手機的震動吵醒了她,是葉念墨發來的短信,短信上隻有兩個簡單的‘早安。”
“早安。”她拿起已經完工的玉扳指,笑著吻了吻,心裏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