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
她搖搖頭,“恩。”
“那自己換好衣服,然後走出來,能辦到吧。”
“恩。”
葉淼關門,下樓去倒了杯熱水,山姆一直在樓下呢,聞言趕緊倒了杯熱水給他,“情況怎麼樣?”
“她沒事,不過如果你現在不去換衣服,可能明天你有事。”
山姆很聽他的話,再者葉水墨也沒事了,這次趕緊去換衣服。
葉淼回到葉水墨房間的時候,對方已經從浴室爬出來,鑽到被窩裏倒頭睡。
他居高臨下看著麵色酡紅的人,伸手摸著對方濕漉漉的頭發,歎息,認命的坐在床沿搖著對方肩膀,“起來把頭發弄幹。”
後者隻是皺皺眉,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裏,顯然自動過濾了。
“隨便你。”葉淼起身,走到門口,腳步頓住又折返,再次耐心的推了推葉水墨肩膀。
最後一次,再不起來算了,算是感冒也是她自己找的。
閉著眼睛的葉水墨忽然睜開眼睛,眼神裏有被吵醒的不開心,手臂一勾搭在葉淼脖子,往下一壓,身體抬,便吻了去。
唇瓣和唇瓣互相接觸的一瞬間,兩個人的身體都是一頓,葉淼神色複雜的看著貼近的人。
葉水墨隻是起床氣,吻完以後覺得對方安靜了,便心滿意足的倒頭睡,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葉淼無言的起身,伸手摸了摸嘴唇,再若有所思的低頭看著顯然又重新睡過去的人。
出門往房間走,山姆在樓梯口喊,“葉哥你還要去書房麼?”
他腳步一頓,又換了相反的方向往自己房間走。
次日清晨,下過雨的空氣十分清新,葉水墨捧著頭痛苦醒來。
“頭好疼啊!”摸著顯然還有點濕漉漉的頭發,她哀嚎,“為什麼哥哥和山姆不把自己架起來吹幹頭發。”
快速把頭發吹幹,頭還是疼得不行,她開門衝下樓,兩個男人正在吃早餐。
“水墨,你好些了嗎?”山姆自然十分關心。
“我頭好疼啊,哥哥你昨天怎麼沒監督我把頭發吹幹?”她說完,覺得哥哥眼神怪異,“怎麼了?”
“沒什麼。”葉淼喝完最後一滴咖啡,樓去了。
假期已經準備結束,幾人開始踏回程,在機場的時候,葉水墨見哥哥走得太快,本來想像往常一樣挽著對方的手臂讓他慢一點,卻撲了個空,她察覺對方似乎有意避開自己。
回到東江市,幾人到家後又是呼呼大睡,等到要班的時候,葉水墨還是一臉蒙蒙的,還沒有從放假的感覺裏走出來。
一份件放在她麵頰,“過一個月是葉氏傳統的節日,現在你要開始接手一些簡單的事情。”
“簡單的事情?是什麼?”她看著哥哥,後者卻把視線挪開,走到側邊坐下,“爺爺那代已經傳下來的規矩,每三年的10月份底要開一次理事大會。”
“理事大會,為什麼?”
葉淼無語的看著她,“之前讓你看資料的目的是為了避免你有那麼多得為什麼。”
葉水墨嘿嘿笑著,認真一想,還真的想到了,“當年爺爺在開公司的時候遭遇了一次特別大的商業危機,因為整個社會經濟形勢很不好,幾乎到了要破產了,後來當時的理事砸鍋賣鐵的全部把家當都投進去了,挽救了葉氏,爺爺為了感謝那些人,最後設立了這個紀念日,在那天的時候會在整個葉氏麵前讓承認理事會的地位,相當於一個儀式。”
“很好。”葉淼滿意的點頭,總算是由看進去。
葉水墨打開件,裏麵是一些流程的相關步驟,但是看到其一個步驟後,她表情立刻不對了。
“怎麼了?”葉淼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葉水墨指著其一個項,“總裁要去講話?”
葉淼點頭,“沒有錯,至於要說什麼你不需要擔心,秘書部會把所有的稿子都準備好,你用著念可以。”
“哥哥……哥哥……我在這麼多人麵前說話會結巴。”葉水墨最早發現自己這個毛病是在沒有轉學的時候,最先開始她想競選學習委員,但是在說話的時候發現大腦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是哪個同學先笑了一聲,其他同學也笑開了,她最後也沒當學習委員,而是由更加漂亮的喬慧擔任的,從此她在人多的地方容易心慌結巴。
葉淼皺眉,“你不是能夠在人前發言的麼?”
不對!他立刻想到很多次會議都是葉水墨坐在一邊不開口,開頭他隻是以為對方不清楚商業的東西所以沒有開口,現在看來,似乎是另外有原因。
“你和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