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孩子的神色,葉水墨立刻就明白了,這個保姆趁著王飛飛不在的時候虐待勁寶。
“你這個混蛋!”她發瘋一般的撲過去,本來就是學習跆拳道的,再加上現在是氣頭上的,扇得保姆鼻血直流。
葉淼扣住老婆,把人拉到懷裏,安撫著,“勁寶還在這裏。”
葉水墨劇烈喘氣,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撕碎。
保姆捂著鼻子衝到警察麵前,“你們剛才都看見了吧,我要告他們蓄意打我。”
一名警察冷冷說,“人家還沒告你虐待兒童呢。”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有錢人家聘請的保姆在家裏虐待孩子,或者根本就不管兒子,之前她們就接過一個案子,一個才三歲多的孩子被性?侵,保姆死活不承認當時有人來屋內,後來主人家裝了監控,才知道主人不在家的時候,保姆的老公來了,雖然那件事在對方報案人的有意下壓下去了,畢竟以後孩子還有未來,但是孩子的一生卻是都被毀了。
“沒錯,我要告她虐待兒童,律師一會就到。”葉淼冷冷道。
勁寶走過去,拉著麻麻的衣服下擺,小聲說:“麻麻別生氣,我隻是想找你而已,我想你了。”
“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葉水墨抱著孩子失聲痛哭。是她錯了,本來以為王飛飛至少會對孩子好,但是卻忽略了其他的。
葉淼也十分自責,在這點上,王飛飛的忽視,他們的考慮不周全,都是造成孩子這種情況的原因。
因為在警局,又有孩子在,葉淼並沒有當場立刻把保姆給扣押起,保姆連王飛飛家都沒回,出了警察局就跑了。
勁寶被帶回了家,一晚上都睡在粑粑麻麻的中間,感覺特別的安心。
次日,王飛飛打電話來要人,葉水墨氣得不行,把保姆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王飛飛罵了聲娘,第一次語氣不那麼強硬,“我也不知道,今天人都沒來家裏,電話也關機了,要是我早知道,絕對不會同意的。”
“世界上沒有什麼早知道和晚知道,雖然我不是孩子的學院母親,但是我自認做這個媽媽很稱職。而你,隻是有更多想要的東西,而把她排在後麵而已,你隻是想坐收漁翁之力。”
“不管怎麼說,把孩子還給我。”
“去你的。”葉水墨掛下電話。
“麻麻,去你的是什麼意思?”保姆剛給勁寶換好衣服。
“就是一起出門的意思,不過這樣說不規範,勁寶不能這樣說。”葉水墨牽著孩子的手,司機早就在外麵等著了。
勁寶還那麼小,她擔心孩子的心理會不會受到不好的影響。
兒童心理醫生是王奇介紹的,說是這個領域一流專家,之前一直在澳大利亞,最近回國探親。
本來還怕勁寶怕生,但對方是穿著卡通玩偶出現的,倒是把孩子樂得不行,乖乖的跟著走了。
“你失眠啊。”王奇指了指眼眶,“眼袋已經快垂到鼻子了。”
“是嗎?”葉水墨摸摸,“那是臥蠶。”
王奇知道她有心事,雖然不知為什麼要忽然帶著勁寶來看心理醫生,但總歸肯定不是好事就對了。
他起身到外麵自動販賣機,眼睛一亮,發現居然有小時候喝的豆奶,就拿了兩袋。
“給你看一個好東西,先閉上眼睛。”
“什麼啊。”
“快點,看在我這個下屬在休息日的時候還出來陪領導的份子上,趕緊的閉眼。”
葉水墨閉上眼睛,隻覺額頭一陣冰涼,睜開眼睛一看,“哇,這豆奶居然還有得賣?”
這豆奶很便宜,他們小時候一袋也隻用賣三塊錢,在貴族學校,這些豆奶製品的東西當然是不會流入的,不過有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哪位同學先喝了,然後接著就傳開了,很多家裏資產過億的小孩兒都更加喜歡這種豆奶的味道。
被號稱平民豆奶的風氣就在學生裏傳開了,那一段時間,學校餐廳裏賣豆漿的阿姨十分委屈,她是怎麼都不明白,這現磨的豆漿怎麼就比不上這豆製品的豆奶了。
“現在也漲價了,7塊錢一包。”王奇笑道。
“我還記得當時不知道是哪個同學,每天都要往我抽屜裏放一袋這種豆奶,放了好幾個月呢。”
“是嗎?”王奇咯噔坐直了身子,“到底是誰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當時每次喝豆奶我都拉肚子,本來想叫人不要再送了,但怎麼都逮不到人。”
王奇臉有點燒,他怎麼知道這人每次喝都會拉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