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準確嗎?”
不過李鋒還是沒有大意,這東西畢竟狡詐無比,就算有著高僧木魚禁錮,也不能不小心。
“千真萬確!”
三代法師信誓旦旦的道:“大人,我還在木魚當中感受到了它那一股慌張的情緒。”
李鋒暗自扼首,不愧是讓天界大亂的羅刹,提前感知危險的水平倒是非比尋常。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啊。”鄭天雄樂的牙都看不看見了,他可不管這羅刹去哪裏,隻要不在南河就行。當即,他再次恭敬的道:“大人,既然這妖僧走了,咱們就下山去吧。”
“嗯。”
李鋒點點頭,朝著車子走去。
施展了一夜的雷霆之力,仙尊不滅體確實能夠支撐,但精神卻不免有些疲憊,休息一下也好。
但是就在車子馬上要發動的時候,鄭天雄的一位洞玄手下忽然走過來,麵色有些難看的道:“雄爺,家裏發現了幾個耗子....東邊的。”
“耗子?”
鄭天雄本來神色淡然,但是聽到東邊的時候,麵色一下陰沉了起來:“查出來是幹什麼的嗎?”
這些年明爭暗鬥,朱家自然也在他鄭家安排了不少奸細,他心裏一清二楚。
“都是多年的死士,被發現之後立馬就咬碎了嘴裏的毒囊。”洞玄修士搖頭道:“雄爺,但是一切恐怕都指向了咱們這一位李尊者...”
“我知道了。”
鄭天雄望了一眼車內閉目養神的李鋒,思索了片刻,沉聲道:“你先不要聲張,把這件事壓下去。”
說罷,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朝著李鋒毅然而去。
......
與此同時,南河東邊,一處外表古樸內部裝修卻奢華異常的宅院當中。
昨夜大罵司機的朱家家主朱權柄坐在次座,那天帶著特警隊包圍白馬寺的朱定南坐在他的左手,天東市軍分區的司令朱定北則是坐在他的右手處....
若是有懂得局勢的人在這,一定會驚爆眼球,因為這一張會議桌上,坐著的居然都是南河地區位高權重的存在!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都都姓朱!
但是就是這麼一股隨便跺跺腳就能夠然南河抖一抖的存在,在這裏卻是恭敬異常,絲毫不見的傲然,謙卑的望著首座之上的唐裝老者。
朱如海!
朱家的定海神針!
從南河總軍區位置上退下的老司令!
看了一眼老爺子的神情,朱權柄深吸一口氣,臉色有些難看的道:“在付出了一些代價的情況下,那人的消息....仍舊是沒有到手。”
“你手下那些廢物,當然辦不好了。”
聞言,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分軍區司令朱定北冷哼一聲,一股彪悍的氣息頓時湧出:“早知道你這麼廢物,就讓我的人去搞了,保證連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他是朱家老三,在當初爭奪家主的位置上輸給了大哥,自然是心裏不太舒服,經常在這種會議上頂牛。
看見大哥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倆,朱定南苦笑一聲,連忙打圓場道:“都是一家人,不要鬧得這麼難看,有什麼話都好好說。”
朱定北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高座上的老爺子,最終還是住了嘴,隻是眼神當中的鄙夷還是舍不去。
看見兩人終究沒有掐起來,朱定南敲擊著桌麵,開口道:“其實這件事吧,我倒是覺得,大哥和三哥有些誇大其詞了。”
“嗯?”
朱權柄和朱定北都將目光投向他。
朱定南掃視了一眼四周,悠然的道:“大家想想,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小娃娃罷了,能掀起什麼風浪?我看最多也就是長老會裏麵某個長老的子嗣想出來遊玩一下,安老是抹不過情麵,就在除掉白馬寺的任務當中順帶加上了他。”
“咱們啊,還是把重心放在大嫂身上,她可是安老的女兒,隻要她開口,還有什麼爭取不來的呢?”
“至於那個小子,要是真的敢阻攔...那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他!”
全場一陣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