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想陪你們再玩玩,現在本尊倦了,不想陪你們繼續玩了,所以還是請你們下地獄吧。”抬頭邪魅的眸子望向了四人,仿佛隻是說一句“今天天氣好好啊”類似的話見紅衣男子還是這樣,黑衣人的頭目頓時惱怒成羞,隨即向手下招了招手,“上”
便領著他們逼身近前,可紅衣男子卻跟沒事人一樣,仍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隻在他們快要到跟前時,才抬頭望向他們,沐絕狂都替他捉急,之後她才明白自己完全是瞎操心,看著紅衣男子,慢不經心的抬起了一隻手,輕輕一點,沐絕狂敢說絕對是輕輕地,她表示自己並沒有看到什麼,緊接著,那些黑衣人就飛了出去,沐絕狂一再證明自己確實沒有看走眼,遍地狼藉的草地上隻剩下幹瞪眼的沐絕狂和那個紅衣男子,
“剛處理完這些雜碎,還有一隻小東西,本尊該怎樣處理呢?小東西,你看呢,恩?”最後一句意味猶長,讓剛準備偷偷溜走的沐絕狂頓在了原地邪魅的雙眸轉向沐絕狂,戲虐的眼神讓剛準備偷偷溜走的沐絕狂頓在了原地
眼睛頓時沽溜沽溜的轉,要死了,萬一這個變態想不開把自己也剁了咋辦,畢竟爺這麼帥,萬一他出於嫉妒,那爺豈不是虧死了,畢竟這世界上像爺這麼帥的人已經不多了,思緒在腦海中已轉過千回,坦然的就這樣轉過身來,以那雙清明的眸子看著那紅衣男子,如此鎮定,倒使那紅衣男子收起了那輕蔑的目光,開始仔細打量這大膽在他麵前偷溜的人兒,不覺伸出了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劃過一道痕跡,似乎連空間都波動起來,此時的沐絕狂不禁又一次屏住了呼吸,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壓就這樣壓在了她的身上,似乎能夠聽到自己骨頭清脆的聲響,差點雙腿不穩跪了下來,想她絕影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咬了咬牙又挺直了身板,那清明的眼眸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那紅衣男子,帶有著一絲挑釁,而紅衣男子隻是輕輕略過並沒多過停留,看著眼前雖然弱小的人兒,但仍不失傲骨,那一雙清眸著實讓他興味十足,若成長起來倒也是個人物,這倒是頭一次讓他意外的不想就這樣把“他”給處理了,就當是合個眼緣吧,這樣想著,也就收起了那份威壓,“小東西,本尊放過了你,你該怎樣報答本尊呢?”
感到身上一鬆的沐絕狂,反到昂起了頭,挑了挑眉,麵帶戲謔“報答?那當然要報答,您是大爺,您說了算嘛!”還報答,差點沒把她給壓死,還跟他她說報答,那她是不是該感謝他祖宗呢,意外的,聽見了這話紅衣男子心中並無惱火之感,反而淺笑出聲,“那看來你的命是本尊手裏了,至於這報答,你也看到了,本尊的不殺之恩可是很昂貴的,”
丫的,給你臉你還上樹了,總有一天也讓你個妖孽嚐嚐被欺壓的感覺,心裏這麼想沐絕狂可不敢這麼說“那當然了,這不是一切看大爺您嗎,大爺,您隨意啊”。
看著眼前明明想把自己大卸八塊,卻仍然恭維著自己的人兒,不覺心情大好,“小東西,記住了,本尊的名字–––冥墨邪,很快我們就會再見的。”說完這句話的冥墨邪,轉身走向了皓月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