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啊~(吸鼻聲)快醒吧~(抽咽聲)姐姐我…我…啊啊啊~說不下去了…嗚嗚嗚嗚嗚…”顧月柔這一聲把顧明月叫了過來。
顧明月正在夢裏看一男一女一台戲嘞,冷不防,讓顧月柔叫了過來,真真兒是不爽的說!顧明月隻記住了最後,那個男的緊緊攥住那個女的一片衣角,說:“若我們有緣,下一世,忘川河邊,奈何橋上,彼岸花海,等你,那個喜愛彼岸花的女孩兒…”
呀!姐就喜歡彼岸花!不會是等姐姐吧…那有你娘娘的緣啊,老娘上一世就被你害死了…
顧明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了的“鬼臉”!顧明月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大,扯開喉嚨大叫“鬼啊!你娘親滴,嚇著姑奶奶了!”顧明月定眼一看,見是顧月柔,鬆了口氣。而顧月柔因為顧明月的一聲叫,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去死吧!”顧月柔激動的大叫道。她很少這樣,古代女子向來都是以溫婉賢淑著稱,看來古代女子也很是注重個人的容顏啊。
而後顧府又上演一場女追女的絕妙情節——“我盼你醒來熬成這樣,你倒好,反過來嘲笑我,你的良心何在?”顧月柔揪著顧明月的耳朵,氣不打一處來。
打累了,顧明月靈光一閃,對顧月柔說道:“五姐,咱要不,出來,晃一圈,體察一下民情,微服私訪一下?”“啊?這…這不太好吧…”“矮油~倫家造你最好的啦~呃~”顧明月撒嬌的晃著顧月柔的胳膊,嘴裏的聲音簡直是膩死人不償命!
“啊哈?這。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吧!”顧月柔無奈的看著她,一臉糾結。“耶!五姐最好了!”顧明月激動地去沐浴更衣了。
“啊啦~今天天晴朗,花兒朵朵香,啦,啦啦啦啦啦~【彪高音】啦啦啦啦啦!”顧明月一臉興奮,臉都紅了,兩眼冒光,頂著一副破羅嗓子,在唱著兒歌,那如此美妙動聽婉轉的兒歌被摧殘的就像深夜裏的鬼哭狼嚎,讓身邊的顧月柔童鞋都經不住毛骨悚然,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老淚縱橫,嘴角抽搐,伸腿瞪眼,嗝屁著涼…“今天天氣真呀真真好,我和姐姐去呀去集市,雞蛋圓溜溜啊,黃瓜長條條啊,左手一隻雞,右手一根瓜,屁股後麵還跟著個五姐姐啊,咿呀咿得兒喂~…”“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叫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殺豬一般的嚎叫還差不多哈哈哈…”一個騷年的聲音傳來…
顧明月皺眉,暗自咒罵到:誰哈,那小屁孩兒打擾老娘的好興致!我還沒唱完嘞,一點兒都不盡興。而顧月柔卻一臉感激,差點兒就跪了。
顧明月與顧月柔雙雙回頭看,是哪個不要臉的(讓她感激涕零的)騷年(恩人)!
隻見一個一身白衣(如浴春風),臉色白的像鬼、眼圈略帶青黑一看就是一夜七女縱精過度造成(臉色不好略帶慘白、眼圈淡青卻絲毫不影響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白衣勝雪,楚楚動人…)
騷年一臉賤笑的看著顧明月“我這麼帥,難道不傾慕於我?”騷年等著,等著顧明月接下句。而明月同誌好像沒感到一樣,看天,看地,不看他。
騷年等的不耐煩了“我叫…岑焱!”騷年得意的挑挑眉。“切~”顧明月白了一眼。旁邊一小廝打扮的人看不下去了,抬頭大聲道“大膽!這可是皇上!敢對皇上不敬!殺無赦!”
“皇上?!”兩道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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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寫的不好,這是小學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