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元凶斃命
聽著外麵密集的槍聲和嘍羅們臨死前的慘叫,布裏史康知道凶多吉少,趕忙收拾金銀珠寶和機密文件,準備逃離這危險的地方。
“布裏史康,快舉起手來！”就在這時,契克突然踢開房門衝進來,“否則我一槍打死你！”他用槍頂住布裏史康的太陽穴,嚇得老狼渾身哆嗦,直冒冷汗。
黑豹才剛逃到這兒,他見契克逼住老狼,忙和兩個保鏢掏出匕首自後悄悄向契克偷襲。契克雙手雙槍,右手槍頂住老狼,左手槍向後一揮,“砰砰砰！”將黑豹和兩個保鏢一齊撂倒。
“契克饒命,契克饒命！”布裏史康顫聲向契克求饒,“隻要你現在饒我一命,房裏的金銀珠寶全歸你,我還可以動用市長的職權任命你當警察局長！”
“呸！”契克衝他恨恨一啐,“收起你這一套,如果讓你這惡毒的老狼當市長,那我們沃利德市的市民豈不是要遭殃？今天我為要民除害你死定了！”
“你要我死,我也不讓你活！”老狼狂叫著突然抽槍向契克射擊。然而他快,契克更快,他還未摳動扳機,契克的子彈就已打穿了他的腦袋。
“契克,‘王牌殺手’會為我報仇的,你等著吧！”說完他倒地斃命。“有種的就讓他們來吧,”契克恨踢一腳老狼的屍體,“有多少我殺多少！”說著他提槍走到院中,此時這裏的戰鬥已經結束,地上倒著無數的死屍。“契克先生,”契克正望著樓前停放的汽車沉思,卻見瑪麗開了輛轎車過來,“你殺布裏史康琪娜被氣昏,我開車帶她來接應你！”
契克見琪娜垂著頭坐在車座上,忙說：“才剛喪父,她的心情可以理解！”就在這時,瑪麗突然跳下車來,“契克,你的死期到了！”她咬牙叫著,啪啪兩槍打得他胸綻血花,幾欲跌倒。“瑪麗你瘋了,”琪娜醒來,氣憤地質問她,“怎麼能向救命恩人開槍？”而契克卻捂住流血的胸口恨盯著她問：“原來你不是瑪麗,而是老狼的‘王牌殺手’？”
“不錯,瑪麗早就讓我們幹掉了,我冒充她就是為了殺你！”女殺手得意地笑道,“老狼派我殺了你爹、約翰和瑪麗,又叫我用苦肉計引你上鉤,妙計得逞終於殺了契克你這鬼靈精！怎麼樣,我這王牌殺手厲害吧？”
“但你別忘了,我契克也不是省油燈！”契克忍痛一躍而起,一甩雙槍啪啪啪狂射,打得女殺手跌下去又蹦起來,蹦起來又跌下去,倒在地上吐著血沫直抽搐。
“契克,我死了你們也休想活著離開這院子,”女殺手慘然恨道,“我要與你們同歸於盡！”說完她匐然倒地,瞪眼斃命。
“琪娜,快下車！”契克叫著將琪娜拖下車,捂著傷與她拚命往外跑。“契克,”琪娜不解地問,“樓前那麼多車,我們幹麼不開車走？”“這些車不能坐,”契克說,汩汩鮮血流了他一身,“女殺手安滿了炸彈！”他話音剛落,身後的汽車便“轟！轟轟！”爆炸起來,巨大的汽浪把他們衝倒在地。
契克將琪娜扶起來,望著院中劈啪爆炸的汽車和熊熊燃燒的衝天烈火,不禁振臂大聲叫道：“惡魔伏誅大仇已報,爹,約翰,瑪麗,你們的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
——本文以發表在《少年文藝?閱讀前線》2004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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