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宮的總舵。
議事廳裏早就坐滿了人,無名坐在領事的位置,靜靜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元老們,這些元老級別的人裏麵大多是自己六道宮的忠實擁護者!隻是剩下的一些就不知道肚子裏麵打的是什麼鬼注意了!
無名似乎已經受不了這樣的安靜,於是就張口打破了沉默,“各位前輩,此次行動是我無名不對,太過輕舉妄動!致使這次行動死傷慘重!”
在座的元老本來很多人就不服年少的他坐上這個位置,隻是畏懼支持他的師傅,據傳聞,所有惹他師傅生氣的人,沒有人可以活下來。所以即便自己有多大的意見還是憋在心裏,沒有說出來!小命當然比那個位置要緊了,位置現在不是你,以後就難說了!可是小命沒有了,就連爭取的資本也沒有了,很多人陪笑著,“少主,你經驗尚淺,此番事倒也情有可原!隻是希望少主以後行事小心謹慎點就好!”很多人就這麼敷衍起來。
“少主還想有個下次啊!再有個下次,恐怖我們聖教都快要滅亡了!做錯了就做錯了,還找什麼借口!你師傅是這樣教你的嗎?我想即使是你師傅在這裏,恐怖也不會輕易的饒過你吧!”議事廳裏離無名最遠處的一位元老說了句,隻怕是不服無名,好不容易有了個可以討伐的借口,她可不象那些人一樣肯輕易放過。
無名抬頭一看,見是分舵陰兌派的主事-張研,對於在座的每個人,他都曾做過調查,所謂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所以對於這個女主事的底細還是比較清楚的!曾經喜歡過自己的師傅,隻不過師傅醉心於道術無心去顧及其它,所以即便是知道她的心也是不理會!在愛情裏麵受過創傷的人,尤其是那些心眼小的女人,對世事的看法便比較過激,無名突然想起來了師傅說過的一句話,女人最可怕的時候就是她對一個人由愛生恨的那一刻!當然師傅在出事之後,也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女人,所以再三的叮囑無名,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與之較真!不過心裏隨即又冷笑了起來,“這麼的人都沒什麼意見了,就你一個人還能鬧出多大的風波!”
“那不知張前輩有什麼看法呢?是要我向各位賠罪,還是想讓我讓賢呢!”無名微笑的看著她,師傅也教過他,不能輕易的讓人看出自己的想法,所以此刻他自己有點氣惱卻還是微笑著,似乎在跟他們玩笑一般!
“少主言重了,我想張舵主也是一番好心吧!想讓少主好吸取教訓,少主不必太過較真!”旁邊的一個元老見氣氛僵了起來,連忙出來打圓場。
“是啊,何舵主說得極是啊!不必太過叫真啊!”一大群人又開始附和起來。其實心裏卻又是另外一番想法,“姓何的你多管閑事幹什麼,讓他們相爭,最終獲利的還不是我們!”
“你們都給我住口,我可不象你們,雖然內心不服,卻不敢說出來!你們敢摸著良心說,你是真的服他麼!少主,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下次,我看,這類事就不需要少主你操心了,就交給我們陰兌派好了!我徒兒萱萱早就想為聖教做點事了,你看怎麼樣?”話說完,把頭轉了過去,向站在一旁的女子慈祥地說道。
這女子一身白衣似雪,樣貌說不出的漂亮,跟其他的同齡人一樣臉上都是那種意氣分發的模樣,都是那樣的急著證明自己的存在,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師傅,說得對極了,無名哥哥,雖然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可是你師傅說了,你這個位置是所謂的能者居之喲,所以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坐在上麵是什麼樣的感覺!”雖然是微笑的說出這番話,但話裏滿是那一種得理不饒人的口氣。
“好,我就按張前輩的意思,不過,我可以保證你們沒有這個機會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散會把!”無名不動聲色的說,這個叫萱萱的自小跟他一起長大,性子怕就是自己最過了解的吧,想得到的東西會不擇手段,即便得不到也不會讓其他的人得到。不過這個位置是師傅給的,那麼自己就應該很好的守住,如果有人打這個位置的注意,不管他是誰,自己是絕對不會客氣的!隻是如果是這個小魔女打這個注意的話,難道自己就陷入了兩難的地步了,動手的話,就違背了師傅說的,要好好照顧她們兩個,如果不動手,那麼就眼睜睜讓她們在自己眼皮底下打著自己的這個位置注意。想到這裏有股莫名的煩躁,就想早早散了,所以才會有了頭先的那一幕。走出了議事廳,吳三和吳四緊緊地跟在後麵,突然無名停了腳步了,淡淡地問道,“我吩咐你們做的事,做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