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看現場直播(1 / 2)

一上午過得如坐針氈,大概我的反應實在太過異常,鄒剛頻頻看我,盯得死緊。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了,時間已經不容許我再遲疑,飯桌上,我對鄒剛說想出去買點東西。

“不行。”果然他立刻反對。“太危險了,關哲現在可是肆無忌憚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故意問道。

“沒有。”他敷衍道。“你乖乖呆在屋子裏,回去了就沒事了。”

哦!我失望的點點頭,低下頭吃飯,到底沒什麼胃口,隻是無聊的撥弄著碗裏的米飯。

“沒胃口,是不是不舒服啊?”師父緊張的問道。

打蛇隨棍上,我立口接口。“嗯,沒什麼胃口,頭有點昏。”

“那回房間休息吧,還要應付晚上的事呢?”鄒剛關切的說。

我埋頭偷笑,連連答應,末了還囑咐道:“那你下午別來打擾我。”

房間在一樓,翻窗很好出去,到公路上攔了出租車直奔醫院。醫院門口有兩三個記者在聊天,但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有很多人把守,一切平靜得像什麼事也發生過似的。向護士問清了重症監護室所在,沒過多久就找到了。

整個走廊都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空氣中我的腳步聲似乎都產生了回音,我竭力穩住自己的心跳,一步一步向伊墨靠近。

薄薄的一扇門,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開,屋內很黑,與一般的重症監護室似乎有所不同,我沒時間思考為什麼這樣,床上模模糊糊躺著一個身影,我飛奔過去,撲在床前。

“伊墨。”

不是!床上根本沒有躺著人,隻是被子沒有疊好而造成的假象。人呢,護士明明說是這間病房的,難道轉到其它地方去了。

狐疑著站起來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漆黑的房間突然一片光明,我驚詫的轉過身,門口處,關哲擋在那兒,嘴角掛著冰冷的笑。

不自覺退了兩步,我穩定心緒,問道:“伊墨呢,他在哪兒……新聞是假的對不對,這是你想引我來設的局對不對。”

他不置可否,走到病床邊舒展的坐下,反問道:“你說呢。”

他抓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報仇,他的人生中報仇大概已經成了惟一的目標,所以才會如此不擇手段。

“你想怎麼樣。”

“我呢,真的很想殺了你。”他淡淡的開口,眼裏閃過一絲陰蟄。“可是伊墨為了你居然連命都不顧。你知道他幹了什麼嗎,他居然用自己的命來危脅我,他說如果我不答應他,他就死在我麵前。”頓了頓,又蒼涼的說:“他還危脅說如果你出了事,他把一切都算在我頭上,可算同歸於盡也再所不惜。我不像你爸爸可以為了利益出賣兄弟,伊墨是我的親人,他比你重要,所以……”他停頓了一下,有些傷感的繼續說道:“從今以後,隻要你不犯我,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