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生繼續說道:“我喜歡溫柔的女生,而你的拳頭比嘴厲害;我的妻子一定要會做飯,而你連開水都不會燒;我的妻子可以忍受粗茶淡飯的生活,而你從小到大的衣服沒有低於千元以下的;還有……”
“夠了……”寧紫打斷他的話。“就當我的話從沒問過。”她決絕的轉身,不帶一絲遲疑,其實他說的那些她都可以做的,但是她不願意改變,一個人為什麼要為了另一個而去迎合,她還年輕,愛情還沒有重要到改變她自己的程度。
那天之後,他們之間似乎又恢複到了以前的關係,更確切的來說,宇生看見寧紫的時間少了許多,其實有時候他是想去打聽打聽她在幹什麼的,可是又怕引起別人的懷疑,思來想去,猶豫不決,時間就在這種情況下走到了他高中畢業的那天。
經過一年的思考,宇生覺得自己從商的興趣比從醫更大一些,伊墨反複問過他考慮清楚了沒有,之後就給他聯係了美國的商學院。
畢業了,十八歲了,考的考大學,出的出國,是離別也是開始,青春在散夥飯哪天帶著特有的憂傷,到了飯店之後才發現,寧紫和宇生的班級居然都訂在同一家飯店吃散夥飯。
寧紫那天穿得很清涼,她的身材極好,上圍豐滿,皮膚白晳,腰細得仿佛一雙手就可以握住。上身著一件淡綠色的吊帶,露出大部分美背,而下麵就穿著一條還沒有過膝的牛仔裙。
宇生看到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把身上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他發現自己不喜歡那些男生看她的眼光,很快他又別扭的說服自己,莊宇生,你這是幹什麼呢,她又不是你的誰,你憑什麼管她,你憑什麼覺得不舒服。
吃飯過程中,宇生的目光會不自覺的追隨著她,寧紫並沒有搭理他,甚至沒有過來跟他打一聲掃呼,這讓宇生心裏十分不是滋味,而寧紫,更是全場像隻花蝴蝶似的到處敬酒,人在鬱悶的情況下就會借酒澆愁,宇生的酒量本來就不好,而他幾乎是寧紫喝一杯,他就喝一杯,結果是什麼,兩個人都醉了。
寧紫在前麵歪歪斜斜的走著,宇生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夜風吹來,宇生覺得頭越發暈沉得厲害,一個踉蹌,宇生跌倒在地,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寧紫轉頭倒了回來,視線裏有無數個雙影子出現,看了半天才看著趴在地上的宇生,伸腳踢了踢他:“莊宇生,你怎麼這麼沒用,連我都喝不贏。”
沒有反應。
寧紫俯下身來,正想看看他是不是醉死了,宇生卻突然半抬起身,抓著她的肩膀就吐了出來。
寧紫欲哭無淚,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莊宇生,你這個小氣的男人,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宇生吐得連辯駁的力氣都沒有,他腦海中隻有隻有一個念頭,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兩個人也不知是怎麼爬到了酒店,寧紫把宇生往床上一扔,聞著自己身上的一股異味,再也受不了的衝向了浴室。
宇生迷迷糊糊的醒來,頭痛,腦袋暈眩外加口渴,他隻知道自己要喝水,而某個門裏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他撐著身體,挪向那個方向,然後推開了門。
……
後麵的故事,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在那一個夜晚,都發生了。
宇生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懷裏有一個溫熱的物體,很滑,摸著很舒服,還軟綿綿的,像是小時候在媽媽的懷裏的感覺。
這不想還好,一想,宇生頓時被嚇醒了,他坐起來,看著手邊那張清麗的容顏,被子下一絲不掛的身體。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時之間,他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腦子裏頓時浮現出逃跑的想法,可是手還沒拿到旁邊的衣服,他又狠狠唾棄自己,大丈夫敢作敢當,自己負責就是。
寧紫醒來的時候兩個人有幾分鍾的尷尬,宇生開口打破沉默。“寧紫,既然這樣了,我們再一起吧。”
寧紫偏過頭來看了他幾秒。“如果你是想負責,那就不必了,現在又不是在古代,女人的貞操,沒那麼重要。”
聽見她不以為然的語氣,宇生頭再一次感到暈眩。“我不敢說沒有負責的成分在裏麵,可是我是真的想試試看,也許試過了會發現我們真的不適合,但是誰知道呢,我們都該給對方一次機會不是嗎?”
半晌,寧紫輕輕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