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張小凡明白，向蕭晴告辭，開車到一家養生會所的門前麵，幾個保安看張小凡開著豪車，穿著很普通的衣服，明顯是那種裝逼的主，就對張小凡特別客氣。
張小凡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別說這種地方還挺讓人覺得獸血沸騰的。
粉紅色的裝修風格，隱約之間藏在一些暗語，這些張小凡不懂，徑直向二樓走去。
這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從樓上走下來，一扭一扭的，舉手投足間讓人入迷。
“少爺，您這是第一次來我們這種地方吧！我給您介紹一下我們這裏的服務 。”
張小凡笑了笑。
“不用，我是慕名而來，想讓方淩技師幫我服務。”
女人咯咯嬌笑。
“咯咯，那真是對不起啊，方淩技師現在正有客人，要不然我叫一個技術更好的陪你，你覺得怎麼樣？”
“是你嗎？我覺得你不錯，要不你幫我得了。”
女人笑眯眯的搖頭。
“討厭，人家這兩天正來月事呢！要不然遇到你這樣的小鮮肉，我可是賺了。”
“那我就等方淩，他完事後叫到我的包間來。”張小凡說著，定了一個包間，走了進去。
過了一個人多小時，方淩到了，穿的甚是暴露，一進門就向張小凡介紹她服務的價格，可能是以為張小凡付不起錢。
張小凡很直白。
“我是警察，今天你在秦川市第一人民醫院做的事情，我們已經掌握到證據了，現在病人已經昏迷，所以你涉嫌故意殺人罪，我們要將你進行逮捕。”
方淩聞言，嚇得渾身哆嗦，她去做事的時候，那些人可沒說東西能弄死人，現在出了人命，那可如何是好，她就是賠光所有的錢，恐怕都是死。
“不，不，不，他們告訴我那些藥不會死人，我才去做的，這點他們是向我保證過的。”
張小凡緊盯著方淩。
“他們，他們是誰？”
方淩有難言之隱，不敢說出來，張小凡直接拿出一副銬子，嚇唬方淩。
方淩腿軟的坐在地上。
“我向他們保證過，拿了他們的錢後，不能將事情說出來 ，要不然他們就會殺了我全家。”
方淩說著都哭起來，張小凡實在不忍心再逼方淩，給蕭晴打了一個電話，蕭晴說帶人過來，把方淩帶到警局去問話，張小凡等著蕭晴，大約半小時後蕭晴就趕到了，然後將方淩帶走。
做完這件事情，張小凡正要離開，一道身影卻是引起了他的懷疑，他跟上那道身影，去了一個小姐的房間，就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林少，你太衝動了，每次來都是直接，一點情趣都沒有，那樣我不是成你的發泄工具了嗎？”
那個小姐坐到林西方的懷裏，用手指了一下林西方的胸膛 ，向林西方爹爹道。
林西方就習慣來直接的，完事之後一腳踢開，就去忙自己的事，那有心情調情。
“你個騷娘們兒，老子花錢來享受，管你舒服不舒服，隻要老子舒服就行了。”
林西方說著，把那個小姐壓在桌子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