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還想強賣不成，再說我要是買，李孫子敢收我的錢嗎？你們出力不討好，趕緊別麻煩了。”
張小凡這說的是實話，他現在要在這裏買衣服，李剛肯定不收他的錢，他又不想欠李剛人情，所以他今天說什麼也是不會在這裏買的。
那些店員看張小凡態度強硬，看向李剛，意思她們沒辦法，李剛瞪了那些店員一眼，到張小凡跟前。
“張爺，您要是覺得這些東西難入法眼，我帶您去挑選一些翡翠怎麼樣，就當是過年送給伯父伯母的禮物了。”
張小凡搖搖頭。
“你要送禮物年後自己去，我說過，過年的時候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你把我的意思放出去，要是到時候還有人打擾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小凡說著瞪了李剛一眼，拉上顧若去馬跑泉的地攤市場，李剛看著張小凡二人走了，狠狠地把服務員訓了一頓，然後去秦川市幾個大老家傳達張小凡的意思。
那些服務員這會兒直歎氣。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看看人家一個小農民，怎麼就那麼有本事。”
“我們的大老板求著送人家翡翠，人家都不要，我爸媽也是農民，怎麼就起得的比雞早、幹的比牛多、吃的比豬差、麵子比狗小。”
“行了，以後大家都不要狗眼瞧人低，今天也是那個小農民沒有將我們之前嘲諷他的事情說出來。”
“要不然老板絕對將我們開了，大家還靠著老板發的工資養家糊口，要是沒有工作了，看大家怎麼辦。”
“對，對，對，以後不能這樣了。”
張小凡和顧若兮到了馬跑泉市場，別說那地攤貨還真適合張小凡，一會兒功夫張小凡就給他挑了一身衣服，給父母每人挑了一身，一共也沒花一千元，這讓他很樂意。
買衣服穿的就是舒服，不管是大牌子還是地攤貨，隻要人穿著開心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顧小姐，今天的收獲不錯，我們把東西放到你車上，然後去電影院看電影，然後吃飯，明天我帶張小燕回上水村。”
“嗯，你是男人，你做主就好。”
張小凡嘿嘿一笑。
“嘿嘿，我突然覺得我好像錯了，以前一直認為高學曆的女生，不會欣賞男人，不會將男人放在眼力，你剛才的話，讓我對高學曆的女生有了心的認識。”
“古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主要是說那些德不配位的女生，如果一個有高學曆的女生，能承載得住她的德行，就不存在不欣賞男人的事情，所以這句話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
張小凡給顧若兮豎起大拇指，兩人快走到汽車跟前的時候，一名男子抱著一名非主流小女生，擋在張小凡和顧若兮前麵，笑得嘴都合不上。
“顧若兮，上研究生那會兒你一副高冷，誰都看不上，我以為你將來的男朋友有多麼了不起，原來就是一個農民，真是太好笑了，你現在還在當破老師吧！”
“知道我現在在幹啥嘛？大學生分期貸的大老板，平台估值一個億，是整個秦川市互聯網數得上的大企業。”